迷着,像是坠入了无底却温暖的深渊。

傅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对着她那种餮足的脸飞快地撸动自己的阴茎,当她睁开眼的那一刻,白浊喷射在她的脸上,

“……好多呀。”高琦的嗓子沙哑极了,此刻的她满脸都是白浊,就连头发上都有,顺着脸颊有些凝滞地往下流淌。

她半眯着眼睛,把嘴边的白浊卷进嘴里,然后笑着向傅樱伸出了索要抱抱的手臂,“您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吗?”

不喜欢打野食

商务舱的洗手间配备着简单的淋浴设备,傅樱扯过花洒调好温度,准备帮高琦简单地冲洗了一下。

可高琦柔柔弱弱地软成一团,既跟抽掉了骨头似的,又像个在大太阳下头晒了个把钟头的大福团子,还是鲜奶馅儿的,站不稳也坐不稳,一个劲儿地往傅樱身上黏、怀里蹭。

她仰头看着傅樱,脸上眼里的媚气跟满足还没褪掉,嘴里反反复复嘟囔着“师傅,亲亲,不然抱抱我,好不好?”

“还想再来一次吗?”傅樱把手虚盖她的眼睛上,温热的水从额头浇了下来,很是真诚的问了一句。

高琦当即后退两步,顺势拔了个军姿,大一军训的时候她要是能有这个劲头,编进表演方队绝对不成问题。

她的眼神难以置信地扫过傅樱的两腿之间,哪怕是被肏过两三回了,却还是对傅樱过分旺盛的精力跟能力感受到震惊。

这也没到发情期啊,怎么就……另外,再怎么说傅樱也快三十了呀!

她咽了一口唾沫,笑得倒是又娇又柔,“……还是不了吧。”

傅樱的羊毛衫跟衬衣的袖口都被撸到了手肘以上,头发也有些凌乱,眉宇舒展,难得不羁的模样。她无奈地看着高琦,对于高琦脑子里每天都想些什么很是不能理解,她轻声笑着,一手拎着花洒一手冲高琦勾了勾,“过来。”

高琦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就朝前迈了一步。

她的整身衣服都不能要了,被尿液精液什么的弄得一塌糊涂,傅樱干脆把她从里到外剥了个干净,用自己银白色的大衣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大衣的尺码对高琦来说大了几号,差一点就拖到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