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棒的话,却让旁人觉得她善良。

她面上装着难过,可在与我对视的时候,眼里尽是终于看到我被凌辱后的快乐,就犹若当年,我和妈妈净身离开温家时,她附在我耳边,悄悄说话时的样子。

“姐姐,你的,终于全都是我的了呢。”

可转眼,她就当着众人红眼流泪,哽声难过:“姐姐,对不起,这是大人们的事情,我没办法干涉。但今后,姐姐你要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我一定会全力帮助你。”

这朵大白莲,终于抢走我的身份、地位及财富。

我妈好心,却做了农夫,救了两条毒蛇。

闻言,傅寒燚轻轻的抹着梁心薇脸上的泪,带着疼惜:“不要为不无关紧要的人掉眼泪。”

无关紧要……

这些扎心的字眼,已让我麻木。

“可她是我的养姐啊,小时我们一起生活在温家的时候,她对我很好的。”梁心薇脸上涌起担忧,“她真的失踪了吗?”

“杂草命贱却强,不必你操心。”傅寒燚语寒。

“也是。”梁心薇的悲切收敛了几分,口吻表面性的轻松,“姐姐小时候也是这样,一不高兴就玩失踪,让所有人都去找她。

记得有一次,我们没有找到她,爸爸都急得差点报警了,可姐姐她却突然回来了,没事人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