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无踪。
龚母时不时用探究的目光打量我,而龚父则变得沉默寡言。只有龚焌玮还在努力活跃气氛,但回应他的只有旁人勉强的笑声。
吃完饭,离开餐厅时,龚母礼貌地拥抱了我,说很高兴认识我,但她的手臂明显没有之前那么有力。龚父则只是简单握了握我的手,说了句再见。
龚焌玮安排了司机接送,看着他们上车后,我垂了垂眼帘。
龚焌玮立刻环了我的肩:“玺儿,别多想,我父母很开明,不会介意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
我淡淡一笑,没有多说。
当晚,龚焌玮打来晚安电话,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玺儿,我就说爸妈很喜欢你,刚才我与他们谈话,我妈妈直夸你漂亮,知书达理,是个好姑娘。”
“是吗?”我我蜷缩在沙发上,手指绕着电话线,心里却十分明白,那不过是龚父龚母对我客套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