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他高出母亲一个头,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我每天电话无数,我怎么知道,哪个电话是你女儿的?”

母亲满脸是泪的怔住,断没想到傅寒燚绝情至此。

我亦听得一腔愤怒,握着拳头,朝傅寒燚狠狠的挥过去。可是,我死了,再重的拳头,都只能轻飘飘的穿过傅寒燚的身体,伤不到他半毫,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保镖簇拥着去剪彩。

母亲站在原地,被过往的宾客嘲笑。

“现在这社会,什么人都敢来乱攀关系。”

“穿得这么寒酸,又是一个想卖女儿的吧。”

“真不要脸。”

“剪彩仪式马上开始,闲杂人赶紧离开。”有保安走过来,推攘妈妈。

她瘦弱,趄趔了两下后,摔在了地上。

我赶紧冲过去扶她,身体却直接从她的身体里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