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杰瑞还是十分内疚,他温声道:“你以后叫我杰瑞就好,叫汤总实在是太见外了。”
两个人又寒暄了几句,等到汤杰瑞打的网约车到了才就此分别。赵顶天目送着刚刚被自己临时标记过的Omega就这样头也不回地离开。
随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遥远,一种莫名的失落和不舍包围了他。
曲侯跟着裴柯走了几步发现赵顶天没跟上,回头大喊他的名字:“赵妈,你干嘛呢?还不快点!”
赵顶天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追了上来,嘴里嘟囔着倒打一耙:“你们走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你刚才看什么呢?舍不得人家是不是?”曲侯看着他这样啧了一声,“不是说临时标记后离不开人的都是Omega吗?怎么到你这里还反过来了?”
赵顶天被他说得十分忧郁,沉默两秒叹了口气道:“可能因为我比较性.感吧。”
曲侯:……
曲侯:“神经。”
走在前面的成越龙听得表情惊恐,他连忙钻进副驾驶里问另外一个目击证人:“裴哥,曲哥说的是什么意思?谁把谁临时标记了?”
“说来话长。”裴柯叹了口气,“总之是赵妈把汤杰瑞咬了一口,两个人暂时标记了。”
成越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不敢想在自己昏迷的那段时间里黑色捷达的后排发生了些什么。
他愣了好几秒才结结巴巴问:“你不是说他们是拿了抑制剂吸了两口就好了吗?”
“那当然是因为汤杰瑞还在,万一人家不想提我还把这件事告诉你的话,我在公司还要不要混了。”裴柯说着看向失魂落魄坐在后排赵顶天狠狠谴责:“你就不能管住你的嘴吗?”
然而赵妈毫无反应,只是看向窗外后退的景色,一个人幽幽哼唱:“不知道为了什么,忧愁它困扰着我。”
曲侯为他解释:“你也别怪他,谁让你一个急转弯直接把两个人甩一块了。”
裴柯:“那也怪他没有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