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想,焦虑地反复念叨他的名字:“祝知希,知希……”
原来还是会认人的。
但是干嘛这样叫我??就、就这么舒服吗?他牙齿都咬紧了?。
确实挺舒服的呀。他脑子里的另一个小人跳出来反驳。
“别叫我?了?。”耳朵红得好像轻轻一掐就能?滴出血来,快要和他眼皮上的痣一个颜色了?。他手发?酸,半停不停,声音细得像在求饶,“你能?不能?别叫我?名字了?,我?真的……”
“不能?,不能?。”傅让夷哑着声音说?,“只有你。”
坏了?。心真的要蹦出来了?。
傅让夷的呼吸声更?重了?,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是低哑的呻吟,性感得要命。他根本不听劝,反反复复念着,喘息愈发?急促。
“老婆,老婆……”
谁让你这么叫了?!还是这种时候。
傅让夷凑到他耳边,吐着湿乎乎的热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