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我教?你什么了?”

“生理课?”

“这样是不对的。”傅让夷还在垂死挣扎。

“不对的。”祝知希喃喃,“我可?以赔偿,你想要什么……”

“不用了。”傅让夷沉声打断,“你帮过我一次,我还给你,谁也不欠谁了。”

祝知希的抵抗来的很明显,他开始胡言乱语,说出了他们之间绝对禁止的那个字。

快要死了。

又是这个字。

“祝知希,我说过什么?”他往上,左手握住祝知希的腰,吻了吻他嘴唇,同时也释放出压制性的信息素。是前所未有的浓度。

一瞬间,祝知希就无法动弹了。这是生理性臣服。他不能挣扎,无法反抗。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骨头,都被?信息素钉住,穿透。

傅让夷低头,细细亲吻他。无可?抗拒的快感很快就将祝知希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