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样。

他不知道晏崇甫的为难,他只知道,真正爱一个人,绝不会这样冷眼旁观,到她生死之际,仍然如此冷静。

第77 章 晏崇甫 番外4

朝廷的军队都赶往边境,宗政荣和赵叙桢趁机起兵造反,晏崇甫对晏修铭说:“陛下励精图治,怎么能被一群土匪趁乱窃国?宗政荣刚愎自用、贪图享乐,赵叙桢更是狡诈阴险。他们二人谁做了皇帝,天下百姓都不会好过。”

晏修铭:“晏家向来不管这些事,只有不管,我们才能如同大树一般永远屹立。”

“既然要变天了,咱们就有更多事要做,”晏修铭吩咐他:“打起精神,无论外头如何,我们晏家不能被伤到一丝一毫。”

“可辽人还在边境……”

“怕什么?”晏修铭毫不在意,“一群野蛮人,最多也就在裕澜河外闹一闹。”

可裕澜河外,有他的月娘。

他日日无法安睡,熬得双眼发红,晏修铭器重他得很,事事要他亲为,他没有任何机会从他眼皮子底下离开。

他夜半从噩梦中惊醒,睁着眼盯着黑暗中的帐顶,他的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晏修铭,他是不是知道月娘还活着。

就像他绊住他让他错过月娘生产一样,他现在绊住他,要让她死在廉州。

他从床上坐起来,衣服都来不及披,他走到门外,“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