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离开了,空荡荡的院子,只剩下晏崇甫一个人站在房门口。
幽幽暗暗的灯光,花木的影子隐隐约约,给他一种他好似能在这儿等来什么人的错觉。
可她不会来。
他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眼角似乎有泪光。
“我做得很好吧?”他自言自语,“你一定会夸我。”
我留着赵叙桢的命,甚至帮着他让他和隰荷斗,我让隰荷在一次次困境中迅速成长起来。
他拥护的那个小皇帝,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他若是不跌得狠一点,恐怕至今不知道回头。
我一步一步,让他长到如今,长到可以撑起整个晏家、可以护住自己、护住他的妻子。
他和他爱的人永远、永远不会像我们这样分离。
晏怀明等在院门口,见褚燕宁出来,牵过她的手,“他没吓着你吧?”
褚燕宁摇摇头,“没呢,你父亲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