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吻她流泪的眼下那颗鲜艳的泪痣,“你不是会吗?做给我看。”

她可怜兮兮。

晏怀明叹息一声,“别哭了,心肝儿。”

第二天,婉婉浑身酸软地起来,晏怀明早已不在。

侍女听见屋里的动静,在门口问:“姑娘,可要奴婢进来服侍?”

婉婉在侍女的照顾下洗漱梳妆好,她不太习惯有人服侍,一直红着脸说谢谢、麻烦了,侍女云枝笑道:“姑娘不必如此,奴婢做惯了这些的。”

她替她挽起一个飞燕髻,是如今上京时兴的款式,婉婉从未见过,她在镜子前爱不释手地照,“好漂亮,姐姐的手好巧。”

她从小就在舞坊,女人堆里长出来的,总是下意识嘴甜去讨好所有姐姐。

云枝笑,“姑娘喜欢就好。”

有人摆好了早饭,婉婉用过,侍女们井然有序地收拾好,准备退出去,婉婉忙问:“公子何时回来?”

“我……我在这儿等着他?”

她们这种女子,做的都是一夜生意,可她这样好颜色的,总有初次就长期包下的先例,她心中忐忑,不知道晏怀明要怎么处置她。

她想要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