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后知后觉地摸上自己的后颈,触到一片滚烫。

她靠着墙壁坐下,打开剩余最后一点电量的手电筒,不太熟练地掰开抑制剂的玻璃瓶口,用针筒抽吸。

她把长发捋到一边,低头将冰凉的针剂推进发烫的腺体。

一连注射了三支抑制剂,她身体冷得发抖,手指触上腺体,却感觉那里越来越烫。

她浑身发软,靠墙蜷缩抱着自己。

猪猪已经休眠,可她渐渐神志不清,喃喃问它:“你不是说重昀是个神医吗?他的药怎么没有用啊?”

“那个神棍,眼里只有我的珠宝首饰……呜呜呜,我的红宝石项链,镶金宝石手镯,还有极品翡翠……”

“庸医!”

“小肥猪你也是神棍!说好的没有信息素呢?我现在好冷,好难受……”

“薄寒生、薄寒生最讨厌了。”

“呜呜呜……”

蜷缩成一小团的Omega有气无力地抽泣着,她大脑混沌,连靠近的脚步都没有发觉。

她闻不到,狭窄的山体隧道中弥漫着浓烈的昙花香,靠近她的Alpha用比她的腺体更热的手掌轻轻贴上她的额头。

“你好热……”她抓住他的手,顺势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