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记忆混乱、丢三落四,还很容易受到惊吓,总是发出令人心烦的大叫。
她变得疑神疑鬼,祁洲深夜下班回来,她站在没拉灯的客厅里,鬼魅一般开口:“你去哪儿了?”
他走到她面前抱住她,“对不起,老婆。”
“等下个月拿了年终奖,我就辞职,我的钱也攒够了,可以带你去做手术了。”
“到时候,你就会好起来。”
许月无动于衷,她用平静而淡漠的声线重复:“你去哪儿了?”
祁洲已经习惯她生病后的神经质,他说:“我手上的那个游戏就快要上市了,今天准备了一上午的资料,下午开会开到七点,然后跟项目组和李总聚餐。”
“李总我上次跟你说过的,最大的投资人,他是个地中海,喝两杯就开始发疯……”
他事无巨细交代着,许月却已经没有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