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中苦涩,“回去复命吧,你说……”
“我总归是听他的。”
信使将头埋得更低,“是。”
若镇北王此时不被那香囊分去太多神,她只需用平时十分之一的警惕观察一下那位信使,她就会发现,她心虚得根本不敢看她。
远在宫中的太后还不知道,他的好女儿用他的信物拦住了他日夜期盼的援军。
两军并未交战,李燕宁似乎也在等着什么,宫中的大臣一批批来又一批批走,议政殿里吵闹不休,李宓打定了主意要和谈,她还是那个理由:“孤与长姐有误会,这场仗没必要打,孤与长姐也不能反目!”
说到激动处,她拍着桌子:“难道你们要后世都议论编排,说孤残害手足在先,惹得太傅和长姐一路讨伐孤吗!”
各位大臣脸色各有异,李宓到底想不想杀李燕宁,他们难道不清楚?
整整十三个受了刺青的顶级皇家亲卫,除了皇帝的亲手调令,又还有谁能指使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