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宁:“谁说我要送给他?”
她难得跟他解释:“说了是拿去参加百花宴,我骗你做什么?”
只不过百花宴后,公仪笙再不想嫁,也得嫁她了。
昭明也不知信没信,双臂缠得越发紧,低头去嗅她发上的香气,“主子,夜深了。”
……
此后他夜夜来,李燕宁拒过两次,但大多数时候都准他进去,他一进去,就会待到第二日天明才会出来。
他重获李燕宁的欢心,谢容真见了他也不再躲,反而鼓励他:“王爷才发落了你,总不好转头就打自己的脸,如今她肯让你近身服侍,那你离开花房、畅行主院,也是早晚的事。”
她凑近他悄悄说:“那个公仪笙,你无需担忧,他是要进宫的,不可能进王府,王爷已经清醒了。
你看这些日子公仪笙在各大宴会上大出风头,王爷足不出户,根本不去见他。”
昭明面色沉静,看上去没什么情绪波动,他轻声问:“是吗?”
“当然是!”谢容真拍拍他的肩膀,“加油!”
话还未落,她就像被烫着似地快速收回手,冲昭明身后喊:“王爷。”
昭明回过头去,见李燕宁身后跟着好几个黑衣人,其中就有炳九,她走到他们面前,问谢容真:“你这样闲?”
谢容真:“那什么……我就是路过,遇到昭明闲聊两句。”
李燕宁不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就是这样,也一贯让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