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地站着淋雨。

李燕宁坐在桌前,透过大开的房门,正好能看见他木头一般立在外头。

李燕宁站起身,去了屏风那头。

房门大开,外头风声渐大,呼呼吹进房中,可李燕宁没让关门,丫鬟进去问是否要添炭火,李燕宁说不必。

过了一会儿,一排湿漉漉的脚印踩上了廊下干燥的地面,脚印的主人跨过门槛,在屋内留下一条长长的水迹。

他转过屏风,又跪在李燕宁身前。

湿冷的手胆大包天地去摸她握笔的手,水从他的袖子、指尖流下,打湿了李燕宁刚写的字,她的衣袖也被他碰到,湿哒哒地粘在手腕上。

“干净了。”

昭明握着她的手,贴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