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她的话,把手伸得这样长。
送走窦若竹后,公仪徽站在丞相府门前,脸色冰冷地吩咐管家:“让张氏在小佛堂里跪着抄经反省,没我的命令,不准踏出小佛堂一步。”
“还有公仪萧,也给我禁足!”
她发落了两人,又重新选了人送去公仪笙的院子,似乎是为了表达对这个因她常年忽视而遭继父迫害的儿子的歉意,她一连几日派人往公仪笙那边送去许多东西。
奉书看着被捧进屋里的一盘盘绸缎和珠宝,面上是掩不住的喜色,待人都走了,他凑到公仪笙身边:“公子,安王可真是咱们的福星啊!”
“若不是她……”
“好了,”公仪笙并不似奉书那般高兴,相反,他心中烦乱,“母亲禁了张氏父子的足,却也同样让我不要再出去赴宴,你知道是为什么?”
奉书不明所以,“公子不是也不愿去参加那些宴会吗?这不是好事吗?”
“我不愿是因为我觉得此举于参加大选无用,但母亲认为有用,她肯悉心为我安排,便证明她为我用心,”公仪笙看着托盘中的光润的珍珠,“如今她却要放弃为我‘添光’了,这一切都是因为安王!”
“……什么意思?”奉书一点都不明白。
公仪笙:“她这样大张旗鼓地帮我,你知道那些人又要怎样议论我和她?一旦和她扯上关系,别说是入宫,我的一生都完了!”
奉书怔忪:“……怎么会呢?她……”
“她是谁?”公仪笙冷声质问,“你可知道她是谁!”
她是当今天子同母异父的姐姐,曾经的太女,十年周国为质,立下汗马功劳,先帝遗诏,要保她一世安稳。
她是当今天子的心腹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