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说这些话伤我心。”
苏燕宁仰头看他,“后头我送些祛疤药过去,我从前在戏班子里头,磕磕碰碰是常事,这药效果挺好,但你得记得擦,若一直是这样一副丑样子,我就不要你。”
卫衡作伤心状,“我为了你,连蛇鼠都愿意做,你就为了这几道疤,不要我?”
他把她拉进怀里,“你既要了我,我做鬼做畜生,都是你的,你甩不掉。”
“是吗?”苏燕宁双手揽上他的脖子,“那你记住你的话。”
卫衡低头亲亲她,“最多不过两年,等我收拾了卫家其他人,做了官,在朝中站稳脚跟,我一定风风光光,明媒正娶,把你迎进门。”
“我此生只要你一个,绝不纳二色,我的钱都给你,你一辈子管着我。若我做不到,叫我渡河溺毙、登山跌崖,死无葬身之地。”
苏燕宁:“你们卫家人真是有趣,总喜欢发毒誓。”
“我不怕应誓,”卫衡望着她,“我此生此世不会负你,若有来世,便是被你吃了,我也高兴。”
苏燕宁的手从他后脑,抚过他的发丝,摸上他的发冠,捏着簪子动来动去,好似下一秒就要把它抽出来,让他散了头发,她深深望着他,“别急,我早晚吃了你。”
卫衡笑得越发勾人,“我等着你,好姐姐,你最好是,一口就把我吃掉。”
“真不正经,”苏燕宁放下她的手,把他的衣服丢给他,“穿上,六少爷,你该走了。”
再玩下去,她可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把持得住。
卫衡懒洋洋地穿好衣裳,一双眼瞧猎物似地瞧着她,他心情好得很,临走的时候,又折回来吻她,“苏小虎,你也给我绣个兔子?”
苏燕宁:“你想得美。”
她推他,“快走,真是的,总这样勾我做什么,讨厌死了。”
卫衡摸摸她热得发红的脸蛋,“就要勾你,把你勾得魂不守舍,看不得别的男人。”
他惦记着她屋里供的那块牌位,“不许给他上香烧纸,饿死他。”
有朝一日他一定把那块牌位劈了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