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吻一会儿,螓首移到他的腹下,含住龟头,掀起眼皮冲老幺使眼色。

四爷心领神会,托起阮颂曲线优美的雪白屁股:“让我给你洗洗屁眼。”

他拿一根250ml的针筒抽满冰水,针筒变成一根冰棒,插进他的屁眼,没有马上把冰水注入肛肠,而是先用粗硕冰冷的针筒在他的后穴里抽动。

“啊……不要,好冰……”阮颂大喘,甩动捆绑他手腕的铁链,冰冷的刺激从洞穴扩散至全身,而肉根又插在黄小善火热的口中,既恐惧老幺接下来的凌辱,又迫切渴求肉体的满足。

后穴受到冰冷的刺激,肛门缩成一团咬住大针筒,四爷开始一点点将冰水注入后穴。

“啊……好冰……不要啊……”阮颂全身打颤,眼角泌出泪珠,冰水被他的身体加过温,从鲜红的小洞流淌出来,流过股沟,流到红床上。

黄小善将嘴巴移到他胸口的乳头上,拔掉一只乳夹,轻啄娇嫩的乳头,伸舌卷起来,手握住肉根上下耸动。

阮颂的情欲早已爆发,龟头流汁,两条腿软得合不拢,还要辛苦地翘起屁股让老幺搞他的屁眼。

四爷用冰水将他的后穴彻底润了一遍,又取了根嵌有坚硬颗粒的阳具,别名“狼牙棒”,阳具头沾一沾肛门上的水,塞进去。

鲜红的肛门张开“小嘴”,硬将粗糙的阳具一点点吞进去,括约肌被撑开时有点痛,却产生更强烈的的快感。

“饶了我吧……啊……”阮颂喘息着,两只手拉紧了铁链。

“不要!”阳具还没插到底四爷就甩开手臂,握着阳具前前后后地抽插。

“好深……嗯……”阮颂不知不觉中配合起巨大阳具的奸淫,努力扭动起臀肉。阳具上坚硬的颗粒像车轮一样碾过他的肛壁,快感几乎让他疯狂,张着红口不停地淫叫。

他的呻吟不像男人那么暗哑,而是软软的,把其余七夫都听硬了。

“到了……要到了……我要死了……”在猛烈的感官刺激下,狂袭而来的高潮淹没了他的一切,一声亢奋的叫喊后,肉根噗噗往空中激射白雨,一股酥麻快感从脊椎冲上脑门,身体猛烈抖动后失去所有力量一般软了下去,被两条铁链吊在床头。

四爷松开阳具,就让它插在阮颂屁眼里,倒在床上抱起双腿:“快,黄鳝,快来吸我。”

正在舔阮颂精液的黄小善扑到老幺身上,手心按在丁字裤的钻石上揉压底下的阴茎,听着老幺性感的呻吟,慢慢脱下这条价值不菲的丁字裤,高举起来,把裤底含进嘴里啧啧地吸吮。

四爷别过脸掩饰自己的羞涩,下巴又被她扳回去亲吻,手伸到下面揉摸起他的阴茎和肉球。

“嗯~”四爷觉得这种舒畅的感觉真棒。

黄小善点燃一根蜡烛,先把他的两颗乳头浇满蜡油,再用烛火去烘烤他的肌肤。

“黄鳝,好烫~”他哀鸣着,蠕动身体躲避那簇火焰,注意力又紧跟着它,表情又怕又兴奋。

滚烫的蜡油从他的胸口滴到小腹,黄小善坏心地用烛火快速碰一下他的棕色阴毛,飘出一股烧焦味。

四爷闻到后激动地叫嚷:“黄鳝,你不许烧我的毛毛!”

黄小善把烛火若即若离挨着阴毛,趁机要求他:“不想变成秃毛鸟就答应我以后不再离家出走!”

四爷揪着床单闭紧小嘴,很快又闻到第二股烧焦味。

“还不答应?好……”她抓住老幺的脚脖抬起他的长腿,将烛火移到他的脚底心烘烤。

“啊~”四爷往后瑟缩脚心,却越反抗越弱,“好嘛,我答应你。臭乌龟,就会耍贱招逼我!”

黄小善吹灭蜡烛,扑到他身上,屁股一抬一降,他被烧了鸟毛的大屌就滑进洞穴:“我这叫‘因材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