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琉璃庄的这些日子以来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阮颂有今天没明天似的与她做爱,自己体力不济了就吃壮阳药重振雄风,
大有不把自己做死在她的孕肚上不罢休的疯狂。
阿庆担心他会精尽人亡,好几次站在门口忍着屋里的叫床声,委婉地劝告主子要节制,通通被他操红了眼的主子当成耳边风。
阮颂的阴茎射精后变软变小,从女人嫣红的肉缝中滑了出来,跟着涌出一股股乳白稠液。
他抓起湿漉漉的阴茎在黄小善的孕肚上划来划去:“阿善,我永远要不够你。”
黄小善别过头,柳眉微皱,银牙暗咬:他就是想在她被男人们找到带走之前做个够本!
这时阮颂把头一埋,含住她刚经历过高潮还十分敏感的肉缝,射出的精液在她穴内走了一圈,混合她的潮液,又被他吸回自己
肚内。
吞完精液,顺势舔起她的胯间,舌头熟练地吸吮滑嫩的阴唇,在洞口打转、轻擦,不一会儿就含住阴蒂卷起来用牙齿摩擦。
才刚经历过高潮快感的黄小善哪堪这般刺激,挺着圆润的孕肚在阵阵酥麻的冲击快感下不断扭动,似抗拒又似接受他的狎弄奸
淫,在他的舌功下呻吟也越来越大。
阮颂吸够了蜜穴,退出来轻轻压在她的身上,含住奶香四溢的乳头猛吸。
不知从哪天起,她的乳房开始飘出奶香,比他们从前用药物催生的奶水奶味更浓郁,怀孕的副产品就藏在她的乳房里,可能太
少了让他吸不出来,只能吸出一股股的奶香。
“唔……好痛……”他吸得太用力,让乳头很刺痛。
阮颂啵一声吐出乳头,手伸到下体握住软掉的阴茎又塞进她穴内。
黄小善扭动胴体也摆脱不了男根的入侵,反而因为胴体的抖动而使性器互相摩擦,带来阵阵快感和汁水的分泌。
她放弃挣扎,静静躺在男人身下,鼻子泛酸,眼眶红了一圈。
阮颂挺动了下阴茎,歉然说:“阿善,你原谅我吧,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你就让我多爱爱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