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心念急转,很快形成一个想法:“不用告诉苏拉。”
“呃,我们不说的话黄小姐可能会有危险,而且她怀孕了。”王下那么爱黄小姐,阿庆实在不懂他此举的用意。
“我们就不会保护阿善吗?”阮颂意味深长地笑,“苏拉和萨霍,你两边都派人盯着。”
“好。”阿庆从来就猜不透阮颂的心思,这次也一样,转身欲走。
“等等。”阮颂喊住他,“我决定不露面见阿善了,你在外走动的时候也小心点别被苏拉的手下看见。”
阿庆大感意外,他们来印度就是为了见黄小姐,现在王下说不见,意思就是要把计划全盘推翻,而且黄小姐跟他住同一间酒店,王下忍得住不见她?
阮颂躺回去背对阿庆。
计划因为萨霍来到印度的消息而发生重大转变,阿庆知道自家主子正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他纵有满腹疑问,也不宜在这时候问长问短,于是走去厨房给他泡药。
另一边,苏拉也惦记着他那个爱“捣蛋”的弟弟,问Gerry:“有没有萨霍来印度的消息?”
“没有。”Gerry得到的情报跟阮颂得到的截然相反,看来萨霍这次铁了心忍气吞声要憋一招大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到位。
苏拉不冷不热地调侃弟弟:“他现在是一门心思搞毒品,都不关心关心自己的老本行了。”却也多留了个心眼,吩咐Gerry说,“别粗心大意,多加留意周边的动态,联系一下缅甸那边的人,问他们萨霍是不是真的待在缅甸,我可不信他韬光养晦两年还能坐得住。”
Gerry谨遵他的命令退下后苏拉看看手表,屁股一沾椅子,一天时间转眼即逝,他遣散所有人,踏出会议室。
时值傍晚,黄小善站在阳台上双臂撑着横栏欣赏印度的夕阳。
价格贵的套房,连景色都是一绝,虽然他们住不要钱,不过下一位房客要想看见这么绝美的日落就得用真金白银来买。
背后传来脚步声,随即贴上来一堵肉墙。
“站这么外边,不怕掉下去?”苏拉张开双臂同样撑在横栏上,将她锁在横栏和自己之间。
“我要寻死早在你开会的时候就死八百遍了。”黄小善从夕阳上收回眼,没好气地发牢骚,“一群大老爷们关在一个房间里,都不用女人,光敲敲算盘看自己这趟能赚多少钱就能集体高潮。一天不见你出来一次,赚钱赚得连厕所都不上,憋着就行。”
呵,才冷落她一天就跟他大发牢骚。
“我怎么没有出来,我不光有出来,还去看了你。也不知道哪只小狗睡得四仰八叉,还不正经吃饭,一桌子餐碟每碟只扒拉两口。你是不是怕东西被人偷吃,就模仿狗撒尿认地盘,在每盘菜上都沾点自己的口水?”
黄小善死鸭子嘴硬:“是儿子让我每盘只吃两口的,我们母子连心!”
苏拉转过她的身子,危险地眯起眼:“这么快连心的对象就从我变成儿子了?”
“哼,我一颗心上连着一大把线呢。”
“你说这么渣的话怎么也不会脸红。”
“我脸黑,红了你也看不出来。”
“不惜自贬也要跟我唱反调,果然渣。”苏拉打横抱起她,“我就该从这里把你丢下去,让你真的翱翔天空一次。”
“啧,快站远点,吓着儿子了!”
苏拉抱她走回房内:“你就使劲透支你儿子吧,等生下来看你还拿谁当令箭。”
“我们娘俩的事,你管不着。”我先拿他爽几个月再说。
“说得好像没有我那一泡精液,你就能自体受精似的。”放下她,打内线电话给套房的私人管家下令传膳。
黄小善贱了吧唧地缠过去:“R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