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待在精虫上脑的男人身边了,爬到正直的三爷身上。

苏爷试图挽留她:“你怀着我的孩子躺在其他男人身上,将来孩子生下来跟我不亲怎么办?给我躺回来。”

三爷抬臂揽住她:“我觉得你的孩子跟我亲才好呢。”

苏爷哼哼:“我的孩子就是跟阿猫阿狗亲,也不会跟做过刑警的男人亲!”

这话黄小善听来刺耳:“你什么语气,阿狗怎么了,你瞧不起勇士是不是!”

勇士已经九岁狗龄,相当于人类五十岁的阿伯。

苏爷不想跟故意找茬的孕妇浪费口舌,最后再威胁她一句:“你要是敢生个带鸡巴的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黄小善哭丧着脸跟三爷叫屈:“你看他,你看他!”

三爷给她出馊主意:“不怕,到时候生下来要是儿子,你就跟他说我是他亲爸。”

苏爷漫不经心地说风凉话:“两个中国人能生出洋鬼子脸的儿子也是666,你‘儿子’长大了会怎么想你这个当爸的?”

黄小善左右找不到靠枕,就伸腿去踹他。

上一秒还你侬我侬,下一秒就反目成仇,这家人才666。

一家子吵闹一阵,黄小善才说起正经事:“拉拉,合欢岛竣工了吧?”

两年前阿泽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在黄宅四周种满了合欢树,糟蹋完黄宅又把触手伸向她未来养老的小岛,水运了好几船合欢树苗到小岛栽种。

种好后给她看小岛的航拍图,岛上的树苗波涛起伏,蔚为壮观,她目瞪口呆之下脱口问他是不是树精投胎转世。

柴泽笑笑不说话。

黄小善寻思她的小岛有这么多合欢树,干脆就叫“合欢岛”。

取完岛名,她整整得意了三天三夜。

言归正传,苏爷反问她:“你已经毕业,什么时候搬到岛上去住?”

黄小善吞吞吐吐,半晌才陪着笑脸跟他打起商量:“你看,咱们在香港住了这么多年,吃穿住行,哪儿哪儿都方便。再来说说工作问题,我、小鸡巴、阿横不论住在哪里,工作都没差,但阿逆、风、阿泽的工作不能搬来搬去,所以……”她比着手指小声逼逼,“我们在香港多住几年吧。”

苏爷面无表情地再问:“香港男性的退休年龄是65岁,难道我们要在香港住到朝逆65岁退休吗?”

柴泽和展风都是自己当老板,爱怎么工作、工作到多少岁都可以,全家就朝逆这个当官的最拖后腿。

朝公子直言:“我没那么鞠躬尽瘁,工作到我的政治抱负都实现了就会退位。”

苏爷生无可恋地怪叫:“那完蛋了,要实现你朝大公子的抱负估计到65岁都不够用。”

“打住打住,别吵架。”黄小善出来打圆场,“阿逆现在才几岁你就讲到他65岁的事,有没有这么夸张。照我说,咱们也别一下子就把生活重心都搬到岛上,目前主要住香港,逢年过节放长假的时候就去岛上住,这样慢慢过渡,未来自然而然就在岛上安居乐业了。”

“哼,我争不过你们两个香港人。”苏爷对她的安排存有不满,不过也懒得去反驳。

黄小善冲朝公子挤挤眼,暗示他“我跟你是一国的,拉拉我来搞定”。

朝公子甜蜜地微笑。

近横一直等到他们聊完了才开口问:“黄小善,你是不是要永远不理阮王储?”

黄小善愣了一下,黑下脸:“怎么突然提起他?”

近横实话实说:“我每个月去西黎给阮王储看病,他就一个劲儿的问我你的事。他说你怎么样都不肯理他,他想你想疯了,让我跟你求情和他通一次电话。他因为太想你,忧思伤脾,病情又倒退回去了。”

黄小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