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求欢被拒,第一次她不肯,他就做出退步不碰她,只让她用嘴解决。

之后紧张的关系明明有所缓解,她跟爸妈他们也相谈甚欢……她还在惩罚他吻朝逆的事?

柴泽辗转反侧,腹中有一万只虫子在蠕动。

他想要小黄,他一个多月没碰她了,何况香香软软的小黄就躺在他的床头对面,这叫他怎么睡得着!

他在床上又翻了几个身,忍耐终于被一股强大的欲念摧毁,踢开被单跃下床,浑身裹着欲焰大步迈向隔壁,耐着性子敲敲房门:“小黄……”

也睡不着、手枕在头下看窗外月亮的黄小善抬头看向房门又枕回去:死人,都十二点了还来纠缠我,不操一下我就睡不着是吧,我是你的人形安眠药吗?

她脱口而出:“我睡了。”说完才反应过来:傻逼了,不能跟他说话的,这下他不就知道我还没睡吗!

门口的男人欣喜地勾起嘴角:“小黄开一下门。”

黄小善火大地拔高嗓门:“我要睡了,你走开啦!”咬着被单听门外的动静,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松口气的同时又升起一丝淡淡的失落。

收拾下心情,闭眼准备睡觉,不久居然听见房门的电子锁滴滴响了两声,开了!

她赶紧睁大眼从床上抬头迎着月光看向门口,只见上身赤裸只穿了条睡裤的柴泽已经闯进房中正在关门。

“你这个无赖!”她怎么会忘了这里是他家,他肯定有门卡。

柴泽迫不及待地从床尾爬上床,骑在她身上。

窗外远空明晃晃的月光泼墨般流泻了大半张床,照在两个男女身上,也照得黄小善恍若天人,惹人怜爱。

柴泽无视她喷火的双眸,降下身躯,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抱住她的头颅痴痴说:“这么美的小黄就睡在隔壁,我怎么睡得着?”不由分说脱起她的睡裙。

“所以呢!”黄小善十指紧紧抓挠他的后背,“所以你又要对我用强是不是!你再不出去我就薅掉你一层皮!”

“为什么不肯让我爱你?”柴泽推高睡裙从她的头顶脱掉,阔别一个多月的鲜嫩胴体霎时袒露在他身下,“还没原谅我亲朝逆的事?”

黄小善怒视他在月光中明暗交错的脸庞:“你有做什么让我原谅你的努力吗?以为闭口不提就能不知不觉将瑞典发生的事翻篇儿?别做梦了,你亲阿逆的画面已经刻在我的脑子里,每次想起就能让我心浮气躁!”抡起拳头揍他,“没良心的白眼狼,我对你那么好,没有强迫你转性,只要求你把我当成一个女人去爱!可看看你是怎么回应我对你的信任?阿逆是我的,你把他放在心里喜欢也就算了,你居然敢碰他!他根本一点都不喜欢你,你为什么犯贱,你最擅长的就是犯贱!”

下午他们刚碰头的时候还遮遮掩掩,各自都不太提瑞典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