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吹风回来帮她吹头发。
男人的手指穿梭在发间,耐心疏散打结的头发,还该死的哼起了歌,把发泄后自己的好心情建立在她被强后的不爽之上。
“吹干啦。”柴泽声音轻快,埋首在长发间闻她的发香,“小黄香香的,让我想一口吞了你。”
“我头发上都是你们家洗发精的味道,想吃就去浴室吃洗发精。”吃不死你我名字倒过来写!
“小黄别假装听不懂,我说的是想吞了你。”柴泽打横抱起她,“我抱你去小睡。”
这回黄小善没跟他抬杠,轻轻点头,其实长途跋涉来大马不累,都是后来被他的作(zuō)给闹累的!
没这些个男人,她的人生只要为钱烦恼;有这些个男人,她就有操不完的心,还要被他们操不完。
嫌男人多你倒是匀出一个两个呀。
黄小善靠着床头,在柴泽弯腰给她整理被单时偷窥他的裤裆,犹豫再三,问:“你的东西……有没有被我咬坏?”
柴泽也真能打蛇随棍上,她一问就飞快脱个清洁溜溜,挺着仍维持亢奋状态的庞然大物,献宝一般杵在床头:“看吧。动手动嘴都可以,反正是你的东西。”
“你少说两句会死?烦人。”黄小善受不了地白他一眼,抓住肉棍凑近了端详,马上发现一处显眼的破皮,肯定是被她的牙齿刮破的。
柴泽在看见她妩媚的白眼时心肝就砰砰跳得厉害,肉棍在她手中膨胀延伸,青筋毕露,结结实实好大一条。
对于肉棍的反应黄小善毫不意外,不管它成长得多威武凶猛,她也如老僧入定般淡定:“有点破皮,不严重,你回头擦点碘酒啥的消消毒。”说完毫不眷念地松开肉棍,拉被躺倒,闭眼睡觉。
哼,姑奶奶什么名品鸡巴没见过?岂会被轻易撩拨!
柴泽挑逗失败,滋溜钻进被窝,从背后抱住她。
黄小善闭着眼睛在他怀中拧了拧身子: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男人,强了她,还敢觍着脸贴上来,屡次挑战她的脾气上限。
“在瑞典的时候我不辞而别,你担心了吧。”柴泽贴在她耳后说,等了小半天才等到她开口。
“说说看你结婚是怎么回事?大操大办,搞得大马人尽皆知。”
“说来话长,你转个身面对我,我慢慢跟你说。”又等了小半天,才等到她动身。
柴泽像个讨到糖的孩子,把她的头抬到自己手臂上,拢拢她的长发,再亲个小嘴,眼尖瞥见她不耐烦地要开口骂他,就赶紧抢在她吐字前坦白交待,时机拿捏之精确,求生欲之强烈,把黄小善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