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都说玉能安五脏、安心神、止惊悸、除邪气,我们一人一只,以后不仅不怕倒霉,晚上还睡得香。”

黄小善根本没心情欣赏用自己奶子做成的碗,单单凝视阮颂泛着红潮的满足笑脸,心里澎湃着汹涌的海潮,默默把乳碗放回盒子的槽位里。

她对乳碗冷淡的态度让阮颂面上的笑容也减淡不少,陪着小心问:“阿善,你不喜欢这对碗吗?还是被伊米折腾怕了来我这里躲清静?”

她进门到现在脸一直很郁卒,阮颂以为是被伊米闹的,给她看了乳碗就会高兴回来,结果没效,她的情绪依然低落。

毫无预兆的,黄小善挑起阮颂的下巴,轻轻吻上他,无比怜爱地吻。

阮颂闭眼放软身子,舌尖敲开她的牙关,用舌与舌的蠕动向她传递爱意,心想:阿善白日宣淫的老毛病又犯了。

“嗯……”他从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唇间发出诱人的叹息,与视频中被虐待时的呻吟多么相似。

吻到热烈之处的黄小善闻声一震,睁开眼,男人的眼皮近在咫尺,眼皮上还有一抹灼灼的桃红。

阮颂正吻得投入,人突然被推开,他困惑地眨眨眼,头枕到黄小善的肩头温顺地说:“阿善,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心情不好我们去里间,你在我身上发泄发泄。”

不想话音还没落黄小善就暴躁地怒吼:“发泄个屁!你是不是很习惯让人在自己身上发泄!”

“阿善……”阮颂第一次见她跟自己生气,不像是从别人那里受了气而迁怒他,就是在生他的气。

他只不过好多天没和她行房,想要她而已,不至于因为这个气他吧。

黄小善别过脸,没头没尾地说:“我看见你十几岁时的样子了。”

阮颂一听顿时怔住,脚底窜起一股寒气,平静地问:“你从哪里看见的?”

“从这里面。”她歪着脸将一直捏在手心的U盘扔进阮颂手中的乳碗,发出银铃似的脆响。

阮颂死死盯着躺在碗底的U盘,脑海一阵眩晕,然后静悄悄地收起乳碗,与拿出来时一样,将装乳碗的木盒宝贝地抱在胸前走回去放好,带着U盘。

黄小善缩在沙发上干等,等到阮颂返身回来时见他脸色已不再红润,变得煞白,估计在旁间看过U盘里的东西了。

阮颂这回没有挨着黄小善坐,而是木然坐到她右手边的沙发上,垂下眼皮遮掩眼中的神色。

两人互相沉默,突然又心有灵犀地一起开口:

“那两个混蛋是谁?!”

“对不起……”

黄小善屁股挪坐过去,大腿碰着他的膝盖,抓起他一只手捂在腿心:“你没有对不起我,只要告诉我那两个混蛋是谁!”

“他们是,”阮颂看看她,又垂眸藏起自己的情绪,“西黎的国王和王后。”

“西黎……”黄小善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你爸爸!”阮阮是西黎国王情妇生的孩子,也就是说美杜莎是阮阮的后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