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就钻他被窝一起睡,醒来看他是要剥皮拆骨还是煎炸油焖,我都一肩抗下,自己找的男人跪着也要宠到底,嗷呜~
卧间的门虚掩着,她很保守地先伸进一颗狗头探查军情,看见大床的被单下老幺隆起的性感曲线和深深陷入枕头的褐毛脑袋,还看见大床对面的墙根下一部七零八落的手机残骸。
黄小善打了个哆嗦,老幺愤而怒摔手机的画面鲜明地重现在她的眼前,这是一种怎样的爱与憎啊。
床上的四爷在黄小善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从枕头上抬头睨了一眼鬼鬼祟祟站在门口的她。
黄小善条件反射地立正绷直身体,被单遮住了他大半张脸,褐发披散在他的眼前,两束怨毒的蓝光从发间“咻咻”射她个透心凉。
四爷不说话,看完脑袋又砸回枕头里。
黄小善心想:完了完了完了,看来真伤心了。
忙不迭蹿到床尾,手摸进被中,摸上他性感的小腿。
“你别碰我!”被中的小腿暴躁地蹬一下,抖掉还敢摸他小腿的狗爪子。
他肯出声让黄小善心中一喜,掀起被单从床尾钻进去。
被中的老幺没有穿衣服,双腿曲着叠在一起,整个人弯成弓形,完美的曲线,扑鼻的体香。
黄小善的嘴从小腿进攻,不断亲上去,亲到他的臀下,手插进他的腿心握住已经胀大的阴茎搓揉,舌头溜进股缝摩擦他的小穴。
为今之计只有出卖肉体取悦他以求自保了。
“唔……”
听见老幺的低吟,她更加卖力地搓揉阴茎、抚弄后肛,弄的时间一长,连自己都有点心动潮湿了。
“嗯……”四爷像蛇一样妖娆地扭起身子。
就在黄小善为自己的自救行动取得成功而沾沾自喜时,突然被他从下体一把拉上来压在身下,撕扯掉她的裤子,阴茎怒气冲冲捅进巢穴。
四爷压着黄小善的三角地带碾揉,发觉触感不对,等掀开被单露出她没毛的下体后他的蓝眸都瞪成了铜铃,眼中的愤怒仿佛要将她挫骨扬灰:“呵,毛都剃了,昨晚和那两个老东西够激烈的!”
黄小善被他话中的杀气吓得瑟瑟发抖,若有似无地抚摸他的屁股讨好他。
四爷暴喝:“要摸就摸重点,你的力气被两个老东西榨干了是不是!”阴茎粗暴地在她穴中冲撞。
“哎哟……疼疼疼……你轻点!”昨晚那么激烈,她现在是带伤之身,受不起他的大手大脚。
四爷见她一张死狗脸上的痛楚不像是装出来博取同情的,阴茎慢慢的就降了速度,说话却依然粗声粗气:“还想要自己的狗命就把你们昨晚在外面干过的事全部交代出来!”阴茎蛮横地撞了她一下以示警告。
黄小善在心中悲催地呐喊,一字不漏向泼辣的老幺交代了昨晚的犯罪事实,连自己高潮了几次、东西宫射了几次都被他盘查个干净,那些助兴的小玩具也被他从她嘴中撬了出来。
她想憋着不说他就用鸡巴折磨她,磨得她穴里火辣辣的疼。
“呵,我不睡觉守着手机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原来你正趴在地上装狗给他们轮奸呢。”四爷胸口起伏,显然处于极大的愤怒中,“喜欢被虐玩是吧。你等着,虐待你我比那两个老东西拿手!”他跳下床冲进衣帽间,身后刮起一阵龙卷风。
黄小善坐起来边揉黑风洞边往衣帽间看个不停,里面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听得她心惊肉跳,心想:今天不脱下一层皮,别想从这里全身而退了。
四爷风驰电掣回来,往床上砸了一堆红蜡烛,踩上床阴茎插回到她穴里,疯狂地挺动,他是彻底受刺激了。
黄小善在老幺的猛烈撞击下纠结到底是要奋起反抗还是要让他化怒火为性欲,这么一耽误两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