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石化,跟他赌气而已,他又不是不知道她,怎么就真走了!

眼见苏拉越走越远,她站在巴士站牌边上干瞪眼,一跺脚,冲上去,借助跑动产生的冲击力,用自己的狗头去撞他的腰。

苏拉也不恼,反手从背后将人搂到胳肢窝下,黄小善顺势圈住他的虎腰,两人勾肩搂腰地走在人行道上,像连体婴,又像热恋期的小情侣,别提多黏糊了。

“讨厌,谁叫你真走了!”

“为了让你来追我。”

好酥,黄小善的心被丘比特的弓箭射中,脸泛红光,傻乎乎地咧嘴笑。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大忙人R首领居然会出来接我。”

“一个客户突发恶疾,下午的见面会临时取消,就找你来打发时间。”

“口是心非,这个理由驳回重审。”

“看你被男人伤了心,可怜你就陪你约会散散心。”

黄小善站定,和她连在一起走路的苏拉也跟着站定,扭头看见她心虚外加一脸愧疚。

“拉拉,你看我多不是个东西,我给你戴绿帽,被绿帽倒打一耙后你还来照顾我的心情,按说你应该是最幸灾乐祸的一个,结果你为了陪我还费心思编出客户生病这种蹩脚的瞎话,你这么关心我让我情何以堪。”

她的话前半段说得没毛病,后半段就歪了,苏拉纠正她话里的错误:“出来陪你就出来陪你,我还需要编什么理由,那个客户真生病了。”

黄小善捶他一下:“解释就是掩饰,你的用心被我识破了没什么好尴尬的,无损你的男子汉气概。”

苏拉无语,将她的狗头夹在腋下,拳头顶在她的脑门上拧了拧:“你哪次在男人身上栽跟头我没关心你?你也是一朵奇葩,那些个男人花样百出地折腾你,你不多长个心眼反而越战越皮糙肉厚,我有时候都挺佩服你在男人方面的执着和韧劲。”

黄小善腼腆地挠头:“别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

“你呀!”苏拉又举拳重重拧了下她的脑门,拖着她走到附近的地下停车场。

黄小善对刚才的乌龙还心存怨念,一见苏爷停在停车场的豪车比糙汉的豪车浮夸许多,她就开始唐僧念经:

“为什么把车停在停车场?”

“为什么不开去站台接我?”

“你知道我刚才认错车有多尴尬吗?”

“你并不是一个低调的男人,你装什么装?”

“刚才我可糗爆了!”

没完没了地碎碎念,苏爷的耳朵被她念得痒极了,打开后车门,将她手上的一大袋烧鹅扔进去,反身就将嗡嗡叫的女人压在车身上痛吻。

坚硬的男体挤压柔软的女体,苏拉下体紧贴在她身上厮磨,毫不掩饰对她的渴望。

从她身上分出一只手摸向前车门门把,打开,拥着她倒进去,关上。

进入密闭空间,瞬间引爆激情,黄小善的呻吟犹如冲锋的号角,催促苏拉进攻她。

“湿了吗?”

“湿、湿了。”

苏拉满意地勾起嘴角,一条腿放到车座下,一条腿跪在车座上,急切脱下两人的衣裤,滚烫坚硬的阴茎贴上毛绒绒的山丘。

肉与肉的触碰仿佛触电,黄小善摆动屁股,让山丘和他的阴茎互相厮磨。

龟头的肉冠与毛绒绒的山丘前后厮磨产生的快感叫苏拉毛孔舒张,龟头拨弄几下阴唇,屁股往前一顶,粗大的龟头撑开阴唇,借助阴道中汁液的润滑,尽根插入,两副性器浑然天成地吻合在一起。

黄小善曲起双腿勾缠到男人的腰臀上,挺动屁股迎合他的肆虐,肉壁小嘴似的蠕动收缩,吸吮阴茎。

苏拉捧住她的雪臀大力套弄,丝丝汁液从交合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