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他不好跟展风唱反调,便温和而不失疏远地说:“走吧。”

黄小善经过二楼的窗户听见楼下传来引擎声,倒退回去从窗户往下看,看见三辆雪地摩托车奔驰下山,车尾卷起滚滚白雪。

她站在窗前冬季的暖阳中沉下双眸:阿泽又跟在阿逆的屁股后面!度假让他有机会整天和阿逆待在一起,也让他的贼心死灰复燃,一而再地试探我和阿逆的底线,这个死男人是想被扫地出门是吧。

她离开窗前低头走路,头疼要怎么削弱柴泽对朝公子的念想。

吸毒的人想戒毒还有个戒毒所可以去,感情的事除非他自己心甘情愿放手,外人无从下手。

阿逆在人前是极其要脸面的,阿泽再这么明目张胆缠着他,让他受兄弟们的揶揄,他发怒起来可就坏菜了。

其实也怪阿逆自己,谁叫他当初为了私欲和跟她赌气就把阿泽领进门,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吧。

黄小善走路心不在焉,在走廊拐角处撞上正好从后面走出来的高壮男人,反弹回去连连倒退,眼看又要来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臀刹,幸得男人长臂一捞,将人又捞回怀里。

“整天精神恍惚、走路不长眼睛,没看见我从后面走出来。”苏拉将她撞散的头发别到耳后,勾起她的下巴,怎么看这都是一张魂不守舍的脸。

黄小善不同意他的话:“这个拐角是双向的,你怎么就没看见我走出来?”

“错,我有看见你的鞋尖,故意让你撞上来的。”苏拉自鸣得意地说。

两两相撞,他人高马大自然撼动不了分毫,黄小善可差点跌个屁股开花,她无力地吐槽:“你又返老还童了,我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苏拉一把将她压在走廊墙壁上,附耳问:“我是‘小孩子’,那要不要跟我玩个小游戏?”

暧昧的声音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游戏,然而她还得迎合他的恶趣味,故作不解地问:“什么游戏?”

“干你。”说时迟那时快,苏拉抓起她的双手撑在墙壁上,扒下她的齐逼牛仔裤到大腿上,掏出阴茎,让她温暖的臀缝夹着自己的龟头。

黄小善嘤咛一声,知道撞上这个土匪就得挨一次宰,只好调整挨宰的姿势,撑着墙壁向后挺起屁股,凹下腰,“你快点,在走廊做被他们看见了又要群嘲我。”

苏拉不慌不忙抚摸光洁温润的臀,亲吻她的脸颊、耳垂:“不会有人来的,朝展柴出去冰钓,老四在睡觉,阮颂在壁炉前看书,近横一早就回他的研究所,有闲工夫的只有我们夫妻俩。”龟头滑到胯下,对准目标,一顶,进去半根。

“好胀!”黄小善轻呼,吐气放松穴道接纳他的硕大,“原来你早就踩好点了。”

“背着他们吃独食的感觉真爽。”苏拉享受阴茎上紧凑无比的包裹,再顶一下,阴茎全根没入她的身体,只停顿几秒就急不可待地抽动,“让我好好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