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泽眼戴滑雪镜站在摩托车上,紧握油门,摩托车在雪地上腾空、落地,他发出嘹亮的呼啸,特别男人。

驶近黄小善时摩托车一个漂亮的侧滑,掀起一片雪幕,全洒在她身上,耍帅的同时还不忘请爱人吃个冰雪全家桶。

正好黄小善手中的雪球捏成了,就把老幺的小仇先放一边,举着雪球冲向柴泽,要塞进他的后颈,让他也冰爽一下。

雪地中,她的动作笨拙又可笑。

柴泽把滑雪镜拉到头上,一把抱住冲过来的女人压在摩托车上对准她的脸乱亲乱吻,吻她个晕头转向,连雪球掉了都不知道。

等堵住她嘴的舌头离开,黄小善仰躺在柴泽臂弯里急促地哈气,吹弹可破的脸颊,秀挺的鼻子,点漆的双目,在茫茫白雪中像个太阳一晒就化的雪娃娃。

柴泽脱掉一只手套,掌心温暖,包住她的脸颊低沉地吟语:“这是哪家的千金呀?长得真漂亮,我对你一见钟情了,马上跟我去领证。”

黄小善嘴角弯弯,翻个白眼说:“情话张口就来,老油条。”

“承让,不比你会哄男人。”

黄小善挣扎爬起,抢过他的手套帮他戴上:“别冻着了。”

在他们调情的功夫里123也先后驾驶雪地摩托车出来,两人就勾肩搭背、亲亲热热走过去。

什么,报仇?

不存在的。

阮颂不会滑雪,也没兴趣学,就跑去玩雪地摩托车。

三爷跟他讲解一遍他就会开了,那颗玩宫斗的脑子对付一辆交通工具还是绰绰有余的。

三爷教完阮颂又跑去教黄小善滑雪,正如他自己所说,除了不会生孩子,真的什么都会,滑起雪来一把罩。

苏爷和四爷已经踩着单板从山顶往坡下冲刺,四爷兴奋地鬼吼鬼叫,传遍整片山坡。苏爷嫌他吵,与他越滑越开,最后干脆不跟他一起玩了。

黄小善穿好双板,朝展一左一右牵着她慢慢在雪地上移动当作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