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真好色,难怪给黄家当看门狗,物以类聚。
黄小善不满足于只捉弄一条狗,她还想捉弄捉弄人,就往男人们身上踢雪,安静的山坡上都是她贱了吧唧的笑声。
苏爷心头火起,面朝众夫说:“这里荒无人烟,我们就地挖个雪坑把她埋了然后各奔东西去找其她女人吧。”
应和的声音此起彼伏,其中四爷的声音最大。
黄小善举手投降:“别别别,我洗心革面,好好赶路。”寒风刮过,她抱臂哆嗦了一下,“哎哟,好冷。”
苏爷看她的眼神那叫一个嫌弃,从雪地上打横抱起,收紧手臂让她靠在胸前:“就你最误事。”
六个弟弟紧紧团结在大哥的旗帜下,大步前进。
从后面看这群挨在一起走的男人,啧啧啧,脖子以下全是腿。
黄小善羡慕他们能够健步如飞地在雪地里行走又不想承认自己羡慕,在苏爷怀里不屑地说:“腿长了不起啊。”
苏爷垂眸好笑地看她:“腿长就是了不起。”
当一家人抵达山顶别墅门前的雪地时天完全变黑,都怪黄小善给组织拖后腿。立在别墅四周的感应灯早就自动亮起来了,而现在北京时间下午四点都不到。
苏爷放下她,她摘下口罩和帽子,翘首新奇地打量这栋自然纯美的红木别墅(下文简称“红屋”),勇士端坐在她腿边张嘴哼哧哼哧地哈白烟。
有人从背后抱她,她回头,是朝美人,主动低头送上小嘴,吐舌将她两片冰冷的唇瓣舔暖,真懂事!
唇分,黄小善和他一起仰望红屋:“阿逆,这房子不错,适合给我当淫窟。”
“你说给你当什么?!”朝公子一口咬在她耳朵上,顶了顶她的屁股。
大伙儿把他的小动作瞧得真真的,唯有四爷跳出来从他手上抢走黄小善:“想在冰天雪地里打野?呸。”
朝公子不跟他一般计较。
黄小善拍拍手吆喝:“大家别在外面站了,搬上行李进屋,外面冻死个人!”
行李早被直升机空投到雪地上,三大箱,除了阮黄,余下的两人一组把箱子抬进屋。
开灯,红屋的室内格局和简约的外观一样清晰明了,基本是白、灰、棕等亲近自然的色调,干净明亮又不失活力。有大片玻璃作为幕墙,让室外雪景也成为房间一部分,获得极佳的视野。
一家八口除去厚重的防寒衣裤鞋,就地换上轻便衣服,面朝玻璃幕墙围坐在沙发上稍作休息,而不要脸的黄小善横卧在他们腿上,美美地欣赏室外灯幕下的雪景,情不自禁哼起歌来。
世界很安宁,过去一年多经历的三灾八难转头成为过眼云烟,她的人生在这一刻无限趋近于圆满。
“瞧你美的。”三爷捏捏她的面颊。
黄小善哼一声,脑袋从枕他的大腿改成枕他的裤裆:“这里真热乎。”后脑勺在上面扭一扭。
三爷心想人都被她带来这荒无人烟的北极圈了,还纠结什么当众被她吃豆腐这种小事,在场的男人都有随时被她扒裤子的觉悟。她呀,就是想找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折磨”他们,忒坏!
“不行,不能再躺了。”黄小善慢吞吞从男人的温柔乡爬起来,“屋里暖气没开,越躺越冷。你们也别坐了,都动起来。”
她发号施令安排众夫的工作:
“拉拉和风把行李搬去楼上房间。”
“阿逆去开供暖和生壁炉。”
“小鸡巴……”她看向瘫在沙发里玩游戏机的老幺,“算了算了,你不捣乱就是在帮忙了。”
“阮阮和阿横把每个房间都巡视一遍,别等下藏了什么陌生人就抓瞎了。”
“至于我,去厨房给爱夫们泡热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