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噘起嘴,拍手召唤趴在地上啃玩具骨头的小弟:“勇士,过来我这边!”
勇气立马抛弃玩具骨头从地上一跃而起冲向张开双臂迎接它的心爱女孩,吐舌舔她,舌头冒着白烟。
“好了好了,别舔了,群众对我的热情我感受到了。”黄小善捏住勇士的嘴,它马上意会不舔了,抬起前腿搭在舷窗上。
黄小善哥俩好地搂着狗脖子,和勇士一起俯瞰万米高空之下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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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给力,太阳高照,能见度高。
飞机在白云间穿行,机身上是蔚蓝天空,机身下的景色由城市逐渐过渡成连绵的皑皑雪山,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格外耀眼。
一个字:美!
黄小善看够了跳下座椅,一直待在机舱里怪无聊的,就想找点乐子,于是贼眉鼠眼地在男人们身上扫来扫去。
拉拉在和Gerry谈事情,她不敢在Gerry面前捉弄他们家老大,就跑去下棋的朝公子那里从背后搂住他的脖子乱啃。
酥酥麻麻的,朝公子下着棋脑袋歪向一边躲她:“别闹。”
“就闹你。”黄小善往他的耳洞哈气。
朝公子乱了心神,这局棋就输给三爷,他气恼地推开黄小善的狗头:“就怨你,走开走开,去闹别人。”
黄小善惨遭驱赶,紧赶着又奔向阮颂的怀抱,爬上他的腿也想和他一起看书,一看,是西黎的书,得嘞,她没这个眼福了。
阮颂看得入迷,搂着黄小善两眼黏在书本上不发一语,黄小善也不好意思打扰人家学习进步,坐一坐就主动撤退。
然后她就看见熟睡的老幺,两眼滴溜溜打转,起了坏心。
从包里翻出一支口红,蹑手蹑脚走过去蹲在老幺脑袋边,在他脸上晃晃手确认他不会轻易苏醒,于是就开始她的艺术创作:在额心画只形象生动的王八,在两颊涂上两坨红艳艳的腮红,当然丰满性感的大红唇也必不可少,最后再来颗画龙点睛的媒人痣,齐活!
老幺倾国倾城的脸蛋经过她的艺术再创作,基本脱离了“美”这一单调元素,焕发出多元化、多层次的喜剧效果。
黄小善捂嘴狂笑,举起手机按下快门,这张照片足以承包她一整年的乐子。
朝公子下棋间隙端起水杯喝水,斜眼瞥向对面蹲在老幺座位前的女人,不知道她趁老幺睡觉的时候搞什么飞机,估计好不了。
黄小善耸肩笑着跑开,还在喝水的朝公子乍见老幺喜气洋洋的花脸,水跑进气管被呛到了,咳嗽几声,脸歪向一边抿嘴闷声直乐。
叫她去闹别人,她偏偏选了个最不好惹的闹,且看老幺醒来后她会得个什么死法。
三爷纳闷,看向老幺,然后一起加入朝公子闷声发笑的行列。
很快机舱中另外三夫也发现了老幺喜人的变化,无不笑开颜。
与苏爷视频的Gerry看老大弯起的嘴角看得后脊梁骨直发冷,以为自己正面的哪里被阿曼达种了草莓被眼尖的老大看见,视频通话结束后飞也似的冲去照镜子。
黄小善风风火火跑去隔壁舱,扒开正在抽烟的男人的大腿,手脚并用爬上去跪坐在他的腿心,还在为自己画在老幺脸上的杰作笑得不停。
柴泽勾起女人明媚的笑脸,往她脸上吐烟:“笑得这么鸡贼,又干什么坏事了?”
“哼,不告诉你。”黄小善冲他皱皱鼻子,狡黠的圆溜大眼眨动之间透出一股伶俐劲儿,“烟鬼,躲这里来抽烟。”
柴泽刮了下她的鼻梁,掐灭烟。
“掐掉干吗呀,我又没说不让你抽。”黄小善理理他额前的发,“香港直飞瑞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