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床出门晨跑,但昨晚因某个众人皆知的原因旷工一天。

近横走到黄小善门口,昨晚她出去聚餐,直到他回房也没见她回来,一晚没见就想她了,他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近横耳根发热,拧开门把放轻脚步走进去,想说看一眼睡觉的女人后就走。

结果人见倒是见到了,只不过见到的不是两个,是四个!

黄家自从实行轮班制后,到点了轮到谁谁就去一家之主的房间侍寝,而昨天是周六,近横预计除了黄小善,还会在床上见到阮颂。

房里不单有乱七八糟的性爱味道还有酒味,聚餐喝酒了吧,她一喝酒就胃口大开,势必要拉上几个精壮的男人开无遮大会。

看看这一床的荒唐,三个当肉垫,一个横趴在上面左右手各抓一条男人的命根,更别说床单上还有一块块干涸的污秽,放浪形骸的程度令人发直。

中国都解放几十年了,还存在这种封建社会大被同眠的恶习,这群人真该拖出去枪毙!

近横甩脸走人,一屋子骚味,身上都臭了,晦气!

然而更晦气的还在后头。

他在为昨晚他们三个和黄小善关起门来开无遮大会却不叫上他而不高兴,进了餐厅,居然看见个让他更不高兴的人物。

他以为自己气昏头看花眼了,那个和黄小善传绯闻的同班同学裴远居然出现在他们家和小忠一起有说有笑地摆碗筷!

他暗恋转明恋了?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黄小善嘴巴馋骨头贱,撑不住男人几下子软磨硬泡。他既然追到家里,就一定掌握了这个诀窍!

该死的黄小善,杀千刀的黄小善,你说过我是最后一个的!

小忠今晨有个嘴甜又俊俏的小年轻在边上给他打下手兼聊天,心里特别美,摆好碗筷抬头望见面无表情站着不动的近横。

近横长年顶着一张别人欠他钱的冷脸,单从外表根本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只有黄小善在场的时候才显出点人味儿。

所以小忠没看出他不高兴,正常笑着招呼他:“李先生起了呀,你先坐着,我去后头端早点出来。”声音十分愉快。

小忠因为不起眼,往往容易让人遗忘,然而他对黄宅里面那点乱七八糟的腌臜事最一清二楚。拉拢他虽然对进门没什么帮助,好歹能提供不少情报,比如黄宅七位爷的姓名年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