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泽呼吸变调,把人压在床上抬高她的屁股,挺屌一举冲刺进去。

今夜星光璀璨,今夜灯火辉煌,今夜豪情无限,以上省略一万字。

隔天,晨跑回来的朝公子和出门上班的柴泽在廊道上一左一右迎面撞上。

柴泽没事人一样照常笑着跟他打招呼,看似元气满满。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朝公子也只能扯扯嘴皮子回应他,同时心想:一家之主为了家庭和睦,牺牲可够大的,能把人哄成这样昨晚屁股应该开花了吧。

“小黄在我屋里,你等下去喊她,别她睡到昏天暗地。”柴泽交代完,神清气爽地出门上班。

男人果然都是一群单纯的生物,只要下半身得到满足,上半身就会看得很开。

柴泽经过展风门前,展风正好开门出来。

他停下来,心情不错地跟展风说嗨。

还不能接受柴泽人设的展风后退一步,又关上门。

柴泽莫名其妙,摸摸脸:

难道是我的帅气逼退他的?

不管了,可能来大姨夫了。

谁每个月还没个那几天呀。

朝公子晨跑流了一身汗,没回屋换身衣服就直接去柴泽房间打算把人抱回自己的窝。

进去后在卧房狼藉不堪的大床上找到趴睡的女人,满屋不可描述的气味也让他不自然地低咳。

然而走近大床,散乱在床上的助兴小玩意儿让他瞳孔放大,一张脸顿时五彩斑斓。

他伸出一指禅,勾起这堆东西里最显眼的阳具内裤,歪头从假阳具的头部看到根部,上面留有干涸的黏液,说明昨晚使用过。

他咬牙切齿,他恨铁不成钢,他怒瞪呼呼大睡的女人,甩掉手中的浊物,抓着她的手臂把人拽起来打横抱走。

他就奇怪柴泽昨天吵架今天心情怎么就好了,原来是被这个假男人给搞得没脾气了!

大傻蛋,男人在她耳边吹吹软风就什么都肯做,毫无操守可言!

一向浅眠早起的阮颂从东宫走廊的大窗瞥见对面走路虎虎生风的朝公子和他抱在怀里的女人,他下意识退到窗边遥望朝公子移动的后背,一瞧就瞧出他在不爽,不爽的原因一目了然。

他追随朝公子的脚步而去,暗搓搓站在人家门口,打开一条门缝偷窥里面的情况,想着朝逆若是火气太大,拿鞭子抽阿善,他就跳出来大喝一声英雄救美。

还英雄救美,你早上是不是没喝药?

不过这家人干点什么都不锁门的好习惯真是给作者写文省了不少功夫。

屋里,黄小善被不算温柔地抛到床上,身子弹了弹,她难受地悠悠转醒,迷蒙间看见一个男人背对她在脱衣服。

她巨困,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转移战场,打着哈欠说:“阿泽,你起床上班吗?”翻身腿夹住被单继续睡。

朝公子回头,一把甩掉衣服,裤子拉到脚脖,抬脚踢掉。

搓搓晨勃还没消的阴茎,跪到床上,架起她的双腿,龟头蹭蹭她的肉缝。

“唔……”黄小善脸往枕头里缩,挥了下手臂困顿地说:“别闹。”

朝公子架高她的双腿,阴茎垂直插入穴中,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就前前后后耸动起来。

黄小善直接被他操醒、操傻,不知天南地北,不辨上下左右,只知道有一根要人命的大粗肉棒正在冲击她的身体,频率快得要命,招招击中花芯,构成最原始的旋律。

门口看墙角的阮颂喉结滚个不停,窥见男人的器物在毛发覆盖的穴丘上忽隐忽现,伴有响亮的肉肉拍打声。

他贪婪地观摩,手不由自主伸进裤头,握住勃起的阴茎抽动,逐渐加快手速,咬唇闷闷地低吟。

近横从东宫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