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一撞,朝公子贴着她的唇,邪气说:“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骗你你又能拿我怎么样。”随即肆意地亲吻唇瓣,一只手伸进裙里扯下内裤,手掌在浑圆的美臀上徐徐揉搓。

渐渐的,衣服里那只无处不在的手挑起了黄小善的情火,感觉到他的坚硬隔着裙子顶在小腹上。

揽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尖引诱他,两人的舌尖在空中互相交舔,黄小善的小舌绕着男人的舌头抚舔,再咬进嘴里吸吮,搜刮男人舌头上的津液。

朝公子将唇舌留给她,自己专心在湿滑的沟渠蜜谷里肆虐。

两人分工明确,一个管上,一个管下。

做足前戏,他飞快脱下西裤内裤,释放出巨大,把她压在身下,龟头对准两片艳色的肉片中心上下刮弄研磨,“乖小善,你的‘小嘴’在吸我呢,是想要我马上进去吗?”

“阿逆,阿逆,我们不要刚到北京就做坏事……”她又羞涩又渴望,长腿主动攀上男人的腰际。

“这种程度怎么能算是做坏事,顶多算是打牙祭,坏事留到天黑后。”巨物气势汹汹钻进合拢的肉道里。

她嗯哼一声:“好大……好深……”

朝公子把她的衣服剥到腰间,扯下胸罩,用舌尖从左乳下沿先舔个大圈,再张大嘴含进大半个乳球,右乳用手揉捏,下体的巨物起劲地冲刺着。

黄小善被撞得受不了,抱住他的头紧紧挤压乳房,男人正在啃咬乳肉的牙齿被迫用力,“啊……你轻点……再用力点……”那种既痛苦又舒畅的美妙快感让她发出不明所以的娇吟浪哼。

年轻强壮的巨物猛烈冲击娇嫩的肉道,透明汁水从肉道里被挤出来,将两人的阴毛搅得乱七八糟。

黄小善抱住他的头舍不得放开,一声声地呻吟,一声声地求饶,浪态毕露,惹得朝公子愈加兴奋。

云收雨罢,天色已经擦黑,窗外的北京市华灯初上,朝公子拥着衣不蔽体的爱人靠在床头软语温存。

捧起一颗乳球把玩,亲亲她的脸颊问:“饿吗?”

“你说呢!讨厌,也不先喂饱我再做,跟你越久你越怠慢我,刚交往的时候不知道多紧张我呢。”黄小善懒散靠在他的胸口发牢骚,小爱怡情,像刚才那种小打小闹的性爱不累又很舒服。

“别跟我提刚交往的时候,刚交往的时候你还给我剪脚趾甲呢,剪流血了你还趴下去给我吸呢。现在嘛……”他无奈地摇头,“都老皮老脸了,日子凑合着过吧。”

“哟嗬,你还有牢骚了。”黄小善一言不合就脱衣服。

吓得朝公子抱住自己,惊恐地尖叫:“你不是说只劫财吗!”这人戏瘾犯了。

黄小善把脱下的衣服盖到他头上,揪一把他的鸡巴皮,“老实在床上待着,老爷我洗完澡再出来收拾你个小娘皮。”下床后手指痒痒又揪了一把鸡巴皮。

进浴室前被男人唤住,回头看见他风骚地凹着腰,握住自己的鸡巴,笑得无比清纯,“老爷,要奴进去伺候你沐浴吗?”

黄小善血气上涌,赶紧逃进浴室。

空着肚子哪里敢让他进来,会被榨成人干的,要命,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