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起黄小善的小手正要放在自己连发两弹的阴茎上,这时响起一道咬牙切齿、欲求不满的阴郁男音,提醒他屋里还有一只饿虎正在饥肠辘辘。

“你们抱够了没有,还不起来松开我!”

柴泽慵懒地瞧了瞧被绑在椅上的“观众”,哟,他那根没毛的东西怎么都湿透了,不吸光看他们爱爱就能流这么多水,可真是个尤物。

由他饿着去吧,他还要再抱一会儿小黄温存。

黄小善捅捅他,“去给小鸡巴松绑,让他自己弄断绳子会伤了自己。”

“得令。”柴泽故意慢吞吞从女人身上爬起来,拿起剪刀,举起来给脸色阴沉的四爷看,提醒他说:“哥哥我连射两发,手脚可还虚软着,我给你松绑,你若是乱动,我可不敢保证这把剪刀剪的是绳子还是你身体的某个小地方。”

四爷哼一声,扭头不看他,私下里捏紧拳头。

柴泽三剪刀下去,绳子落地,四爷迅速从椅上跃起落地,一脚将椅子踹出几米远,猛推一把柴泽让他撞向墙壁,再掠过去掐住他的脖子,把人牢牢按在墙壁上。

“小,你敢说我小!”

两个身材顶级的裸男缠在一起,不但养眼,还很基情四射。

黄小善咽咽口水,就怕下一秒老幺会被柴泽反推压在墙上被他攻了。

柴泽早料到老幺一获自由就会朝他发难,看他的断子绝孙手。

他露出一抹奸诈的微笑,四爷心中警铃大作,不待他反应胯下的阴茎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捏了一下,他大骇,立马放开他退后两米远,捂住自己的命根。

柴泽抽了两张纸若无其事地擦手,“小鸡巴,你的小鸡巴就是比我小,你不低调点还往我身上靠,你看,水都沾在我身上了……”他擦完手接着擦腹肌上刚才被老幺龟头碰到的地方。

四爷气得都忘记追究柴泽喊他“小鸡巴”了,他现在就想撕了他那张气定神闲的脸。

柴泽还不停嘴,继续以老板培训员工的口吻说:“你还是太年轻了,费大把力气也不一定能撂倒我,而我仅仅一只右手就能逼退你。做事情要讲究事半功倍,难道你们杀手杀人前都不需要动脑子?真是个没技术含量的职业。这样吧,你来我酒店当两个月大堂经理,我保证让你脱胎换骨,工资就当作学费上缴了。”那张颇有姿色的脸还能给他拉女客人呢。

“阿泽,都知道你嘴巴厉害,能不能少说两句!”黄小善发声让他闭嘴。

柴泽无辜地举起双手:“我不说,我不说,省得好心当坏人。”

四爷咻咻地喘气,跺一下脚,转身扑向地毯上的黄小善,阴茎“滋溜”一声贯穿她,连抽十几大抽,才抱住她呜咽说:“黄鳝,我被基佬碰了,你不会嫌我脏吧。”

黄小善瞪一眼悠哉游哉的柴泽,安慰老幺说:“你别当真,阿泽开你玩笑呢。”

四爷贴在黄小善怀里的脸阴云密布:开玩笑?改天我也拿他的“大”鸡巴开开玩笑,他可把东西藏好了。

打定主意后印上她的唇,勾出她的舌头在空中交缠,前后挺动屁股,认真在她身体里套弄起来。

小穴里的嫩肉越插越缩,将他的阴茎夹得麻痒麻痒的,又热烘烘的,真令憋了一肚子火气的四爷舒爽不已。

“嗯,小鸡巴……”黄小善紧抱男人筋道的窄腰,胴体在他身下浪荡扭摆,洞穴一紧一松地吸咬他的阴茎,汁水一股股流个不停,“心肝,我最疼你……”

她的话让四爷既兴奋又骄傲,阴茎更凶狠地在穴中操弄,不久两人双双迎来高潮。

四爷从她洞中拔出射精后的阴茎,只见一股股乳白的稠液从微微红肿的阴唇往外流淌,顺着丰美的股沟流到地毯上。

“黄鳝,我给你吸干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