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阮颂。
他们,在一起了。
阮颂是巴不得献身,可她一直以来不都因为阮颂体虚而不肯就范吗?
呵,“烈女”怕缠郎。
近横满心满脑充斥着黄小善和阮颂躺在与他仅有一门之隔的大床上做爱的动态图像,他大可以一走了之,脚却不甘心就此窝囊地逃走。
药包已经被捏得变形,他较劲地冲房中的男人说:“是我。”
阮颂当是谁大晚上的学他来敲门“安慰”阿善,原来是老乡啊。
他将阴茎退到菊穴口,再整根深顶进去,捣弄她前穴的手也加快了速度,“李医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近横拧开门,仿佛拧开潘多拉的盒子,屋中的灯光、酒气、女人香、男人精液的味道、床上赤裸交缠的男女,太多太多惹人遐想的东西劈头盖脸扑向他。
凌乱的大床上,她弓身被阮颂抱在怀里,一根阴茎埋在她的肛道里一前一后地抽动,动作很缓慢,慢到抽出时有足够的时间让近横看清阴茎上油腻腻的水光,插进去时又有足够的时间让他看清阴茎被推起的皮肉。
阮颂一只手还放在她前面的阴户上,中指插进阴户里抠挖,拇指按在G点上快速抖动。
“呜阮阮,慢一点,啊”黄小善失声大叫,按住阴户上乱动的手,“阿横?”她以为看错了,眨眨眼,“阿横,你怎么来了?我现在……嗯……”后穴被狠狠顶了一下。
阮颂亲吻她的肩背,边在她的身体里律动边笑问近横:“李医来找阿善有事吗?不急的话就在屋里小坐一下,我们快结束了呢。”
好恶毒的话,你们做着,他坐着,是个有自尊心的人都受不了这种话。
近横不但有自尊心,自尊心还可大了。
他受了不小的打击,后退一步。
已经赢了他不止一筹的阮颂并不满足,继续打击他,说:“劳烦李医走的时候帮我们关上门。”
近横脸很沉,看他们的目光分外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