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往我嘴里喷吧。”

黄小善难为情地跺脚,用手肘捅了一记他的小腹,“你还敢说,要不是你不知节制,我哪里会流那么多,我要是干了,你们通通守活寡去吧。”

“我们怎么会守活寡,你干了,再找一个不干的就是了,没了你地球照样转动。”

“你们敢,我干了就把你们阉了。”

“阉了泡酒喝吗?”

“朝大公子你好恶心。”

两人抱在一起笑语连珠,气氛融洽,朝公子把手伸进她的裤中覆在温热的肉丘上轻轻按摩,“昨夜害惨你了,可是真的很爽。”

黄小善脸颊枕在他的肩头上,捶了他两下,“你还说,我想你开心才任你宰割的,我不管,你欠我的,所以你得叫他们再泡一次汤,不然我就天天在你耳边唠叨这件事烦死你。”

朝公子抽出手舔舐喷香的指头,心想你要是知道召集他们泡汤的目的是什么,你肯定不会这么兴致勃勃地纠缠我。

“是苏拉召集的,我的面子还没那么大,叫得齐所有人。”

“啊,是拉拉啊!”黄小善一下子就蔫儿了,胡搅蛮缠的气势来得快,去得更快。

朝公子刮刮她的鼻子,“你啊,专挑我这种软柿子捏,碰上苏拉这种硬茬,屁都不敢放一个。”

黄小善摸摸鼻子,捶着胸口说:“我们去吃早饭吧,他们也快来了。关于聚众泡汤的提议我会在人齐的时候郑重再提一次,家里怎么说都是我做主,没道理他们听拉拉的却不听我的!”说罢将喷壶重重放在朝公子手上,潇洒地甩头踩着老爷步,先他一步走去餐厅。

朝公子笑着摇摇头,转身将喷壶搁到盆栽旁边,窗外吹进一阵风,红色蝴蝶兰随风摇曳,引起他的注意。

经过小善的悉心照顾,这盆蝴蝶兰越长越旺盛,颜色又浓又纯,没有一点杂色,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他捏一片花瓣揉搓,越看这盆蝴蝶兰越觉得自己遗漏掉某些重要的讯息。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他想起来了。

小善买这盆蝴蝶兰的时间跟艳照上面的时间是一样的,因为那天房地产公司的人来家里讲解别墅,所以那天的事他记得特别清楚。

她说这盆花是自己买的,当时他就奇怪她刚住进来,对附近的道路根本不熟,怎么会一大早无缘无故跑出去买花。

但他虽然困惑却也没去深究,直到现在从她手机中发现了艳照,他九成九肯定这盆花是外头那个男人吩咐大浪湾花店送过来祝贺她乔迁新居的!

藏在外面的姘夫见不得人,她就把花摆在这么显眼的地方,还照顾得这么茁壮,每天与它朝夕相处,她这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映在朝公子眼瞳中的红色蝴蝶兰变成两簇火焰,越烧越旺,昨晚泄掉的火又死灰复燃,而且火势更加迅猛。

餐厅中的黄小善屁股还没坐热就听见外头传来重物落地的“哐当”声,她一惊,赶紧跑出去,看见上一刻还好好的蝴蝶兰盆栽这会儿却躺在地板上“家破人亡”,花盆碎成几片,而朝美人正拎起蝴蝶兰打算把它扔进垃圾桶。

她不作细想,小跑过去从男人手中接过“被抄家”的蝴蝶兰放在地上,捧起他的手紧张地翻看,又蹲身抚摸他的鞋面,抬头关心地问:“阿逆,有没有被花盆砸伤?”

黄小善第一时间跑到朝公子身边关心他的行为非常可圈可点,二十几岁的男人也因为她相较于一株植物来说更关心他,心里勉勉强强好受了些,说:“地上脏,还不快站起来,蹲在我脚边像什么样子。”

黄小善一骨碌弹跳起来,捏住他的下巴摇了摇,“小变色龙,怎么又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