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开了话头,一天一夜都不够他说的,赶紧捂住他的嘴,“别张口就来你爷爷的爷爷,难道不怕亵渎了祖先吗!”
柴泽舔弄她的手心,黄小善惊呼一声缩回手,捏成拳头贴在胸口,显出一副小女儿家的羞态。他心随意动,吻一下她的额头说:“对不起”,吻一下她的琼鼻说:“对不起”,吻一下她的红唇说:“对不起。”
迟来的道歉让黄小善委屈极了,不高兴地说:“你说你是同性恋,不懂哄女人。”
“不懂哄女人,但懂怎么哄你。”
“你还说你要操我两个日夜!”
“这个绝对是我的真心话。”
他嬉皮笑脸,真是碍眼,黄小善一拳捶在他心口上,他做作地捂住心口痛吟。
“少装蒜。”
“不装蒜,你摸摸我的脸,现在还疼呢。”柴泽抓起她的小手压在脸上,可怜巴巴说:“是不是因为我是外头见不得光的男人,你对我下手就特别狠?”
黄小善底气不足地说:“我那会儿,我那会儿太生气了嘛,打完你的脸我的手还疼呢。”
“你手疼,又怎么比得了我手疼?”柴泽亮出手上被她咬的一圈伤口,一下子让他站在受害人的至高点上,态度非常之高傲。
黄小善完全没底气了,捧起他的手抚摸好得七七八八的伤口。
“亲我,不然我就跟你没完。”
“你少拿着鸡毛当令箭……”来不及了,她的小嘴已经落入狼口。
柴泽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了,黄小善象征性地挣扎几下,两人就又如胶似漆地黏到一起,吵架这茬算是在这里翻篇了。
晚上,黄小善一家六口和和美美地吃晚餐,因她白天和闹掰的老情人解开心结,所以胃口大开,饭菜砸吧砸吧大口吃,汤水吸溜吸溜大口喝,五男都以为是她去剧组打酱油太累导致的。
老幺从欧洲捕猎回来,大赚一笔,金钱让他容光焕发,犹如春风化雨露,美死个人。
他说:“我去欧洲的时候回了一趟旧东家,见到几个杀手界的后起之秀,虽然远远不如我,但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黄小善从狗盆里抬头:“你用这么多成语,到底想说什么?”
老幺翘起下巴:“房子后面那块草坪放着也没用,我要改建成室外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