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衣内小脚,三指扣住脚脖,两指在她脚底板一下一下刮搔,任她怎么挣扎求饶都不放手.

"哈哈,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呀……"等朝逆教训够了,手松开,小脚立即像泥鳅似的滑出衣服.

黄小善人缓过气,不闹了,环顾奢华低调的高级公寓,正经问他:"阿逆,你不是才研究生毕业还在找工作吗,怎么住得起这么大的公寓?""我读大学和研究生时业余时间有做些投资."说完,朝公子又将她两条腿重新搬起放在大腿上,他想这人该是喜欢这样放的.

"哦,投资啊,你眼光这么锐利,稳赚不赔啊."小脚在他腿上不正经地磨蹭,黄小善感慨:人比人,气死人.

"也不都稳赚不赔,最近有一笔投资还不知道赚不赚."摸摸她动个不停的脚背,拿起杯子喝果汁.

听见他说可能会赔钱,黄小善精神大振,开心地安慰:"阿逆,你心要放宽,投资嘛,难免有赔有赚,你一直赚钱,赔点钱也没什么的."朝公子古怪看她一眼,慢吞吞地说:"你的意思是,你是赔钱货喽.""啊?"

原来朝美人说的投资是指她啊,黄小善怂了,呐呐说不出拍胸脯保证让他赚钱的话,毕竟她连唯一的感情都给不了他.

默默吃早餐,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阿逆,你父母住在香港吗?""一直都在,怎么,小善这么快就想见我爸妈?"她脸红了,朝公子合计着也是时候跟她介绍下自己的父母,于是放下刀叉,说:"我父亲是朝明辉,母亲叫倪珍."黄小善听后,觉得他父亲的名字很耳熟,边往嘴里塞食物边转动脑子回想.等她回过味,猛然蹦起,不敢置信地又问一遍:"你说,你爸叫什么?""朝明辉."朝逆看她反应可爱,料想这人虽然没听闻过他的名字,幸亏还知道香港政务司司长姓甚名谁.

黄小善瘫坐,呜呼哀哉:完了,她把香港高官的儿子给睡了,还连个名分都没给人家,这事要传到他老爸的耳朵里会不会勃然大怒,找人揍她.她早该想到的,香港可没几个人姓朝.

她听后模样萎靡,好像心理负担很重,朝逆怕她受不住他们家的背景要跟他分道扬镳,于是从旁语气轻柔的宽慰:"小善别怕,我父母人很和善,况且他们一向不干涉我的私生活.""真,真的?"

"煮的."

"你,你……"她捉弄过他的话居然被返还到自己身上,黄小善拍案而起,跨坐到朝公子的大腿上,解下衬衣纽扣,含住胸膛上的乳头,用牙齿厮磨,疼死他.

"嗯~~~再咬重点."

她刚想加重力道,一听这分明是呻吟不是痛呼,心里愤愤不平:我咬重点你更爽是不是,还美得你.

她不干了,跳下大腿,没走几步人就被拉回来,撩起裙摆,拉开内裤的绳头,薄若蝉翼的布片飘然落下,人像布娃娃似的被他一提一压,小穴当即塞进一根粗硬火热的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