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她那几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敬谢不敏,但一听说他们私下早已同意她追求他的事,近横的心弦依然没来由的一松.
他最怕的就是她单方面见色起意、不问问他们的意见就死活要得到他,到最后他们俩万事俱备,他们却不干了,集体闹起来他肯定应付不好这种洒狗血的家务事.
毕竟过了今晚,他往后不高兴了要再想毒死他们,那他就得和他们同归于尽.
一家人嘛,就算死,也要死得整整齐齐.
呃……
哼,谁跟他们是一家人!
一个个都是徒有其表的低能儿,改天给他们每人发一个魔方,在规定的时间里及格了才配当他的家人.
近横在心里打定主意,嘴上对黄小善说:"衣服湿了半条,你先将就着穿,回屋后就马上脱下来吧."为她穿衣时近横看见在她乳房最肥美之处有绳子勒痕,一颗一圈,他实在想不通绳子勒痕怎么会跑到乳房上.
想不通就说明近横对他未来的低能儿家人还不了解,他那颗聪明的脑瓜子又怎么会知道在宇宙空间中还有捆绑术这种邪恶的闺房情趣.
建议他别老跟死人待在一起,空闲的时候也要找根绳子,多在哥哥们面前翻翻手花,让他们指导指导.
黄小善穿戴好,狗眼瞥见被近横扔在一旁的小裤裤,她双眼一亮,伸手去捡.
虽然湿淋淋的,却不妨碍她把玩.
可惜手指头才碰了点湿意,小裤裤就被主人抢先一步夺走,捏成一团藏在手心里,捏得紧了,水液从指缝往下淌.
近横站起身背过手,双眸躲躲闪闪的,说:"走吧."因为确实在泳池耽误太多时间了,黄小善就暂且放过一次逗弄他的机会,搂着他的手臂,黏在他身上走路.
近横嫌她惺惺作态,停下来推了推她,说:"你好好走路,别靠这么近,我衣服都是湿的,被你一抱,我很难受."此番大煞风景的话一出,黄小善顿觉自己的调教之路任重而道远,故意抱他手臂抱得更紧些,让他难受去吧.
近横走到房门口后才摆脱缠在身上的牛皮糖,他一句多余的情话都没说,很干脆地拧开门把,进房,关门.
黄小善不干了,一脚顶着门板,不让他关门.
近横困惑地看她,问:"还有什么事?"
黄小善炸了,"什么还有什么事!我给你摘掉‘处男’标签,你不表示一下就想跟我一拍两散,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近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给她上下其口了,不明白她还想要什么表示,而且别以为他什么都不懂,他的"处男"标签准确来说还没有摘掉.
"你别闹了,快些回房休息吧.我明天七点整还要起来观察血细胞的分裂数量,拖到这个点睡,我明天的精神肯定好不了,说不定还要自己给自己打一针提神剂,才有精神支撑一天的……嗯!"黄小善听不下去了,跳起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个结结实实的响吻,然后一溜烟跑了.
这根棒槌,她无非就是想讨个睡前亲亲,他居然跟她扯什么血细胞分裂!
活该一把年纪了还是处男身,这种"极品"真不是一般女人啃得下的,也就她不挑嘴.
直到看不见黄小善了,近横才关门脱掉一身湿衣服,站在镜子前将自己寸草不生的身体从脚看到头,又从头看到脚,张开腿,认真看大腿内侧的红斑.
若没有这些她印在他身上的痕迹,天一亮,他肯定会以为自己做了场美梦.
他爬上床,用被单将全身裹起来,大腿夹着被单,看窗外西斜的满月,满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