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地最凶的一次,但他以为她会一如既往地很快消气,他甚至都打算好不计较她和朝逆上床的事,耐心等她乖乖回家哄两句好话,却左右不见人回来,干脆召集手下出去找人.
Gerry回来后,将她在渣甸街发生的事跟他汇报,又听他描述带走她的男人模样,苏拉一听就猜出这人是朝逆,他震怒之余也放心她人是待在朝逆身边,没出什么事.
"看够了吧,她没事,只是有些累才睡这么沉."而且是被他闹累的,朝逆得意,语气不似方才硬梆梆的,很轻快.
苏拉冷哼,自然看得到、听得出她是怎么个"累"法,他不恼朝逆的得意,他就怨床上到处勾三搭四、不争气的死女人,他早晚要弄死她!
又深深看了眼睡觉的人,苏拉冷冷说:"可以……该死,她后背是怎么回事!"黄小善睡觉不老实,手臂挥舞间将盖在身上的被单挥开,后背大片红痕直直跃入苏拉喷火的眼里.
"她晚上在外出了点事,这伤是那时受的."说着朝公子手又心疼地在她软滑的后背游移,重新给她盖好被子,又将散落在颊边的秀发别在耳后.
他这一番动作自然都被录到视频里,只能旁观的苏拉恨恨主动关了视频,眼不见为净,但他听闻黄小善遇险和刚刚看见她背后的伤而燃起的一腔怒火不消下去,估计他今晚会难以入眠.
于是拿起手机又拨通电话,"Gerry,去把那个什么‘强龙帮’连根拔了,省得我想起时心烦.""是,首领."
苏拉又考虑这里毕竟是香港,不是拉丁美洲,做事不可太张扬,便补充了一句:"别弄死,半死就行了,然后全捆了扔到警署大门口.""呃,好的,首领."苏拉挂断电话,Gerry召集人手说了首领的要求,一众手下面面相觑,不习惯心狠手辣的首领突然仁慈的转变.
事情吩咐下去,苏拉心里舒坦了点,坐在椅子上闲着没事竟开始为自己鸣不平起来:都将他说成十恶不赦的商人,他这不就做了件好事,为香港治安做了贡献,依他看,墨西哥政府该给他颁个优秀市民奖,而不是成天和联邦调查局那帮人找他麻烦,真闹心.
近期萨霍党的人又聚众和墨西哥当地其他帮派火拼,正好给墨西哥执法局理由,几次三番登门调查.苏拉知道他们进出集团,根本就是冲着调查他走私钻石和贩卖军火的确凿证据去的.
苏拉不怕国际政局的调查,就算被他们找到证据也治不了他的罪,首先几个国家的领导人那关就过不了,搞砸他的生意,谁会低价卖给他们优良的军火装备,他这张关系网不是白铺的.
环顾四周,房屋空荡破旧,那女人不在,苏拉突然想去酒店住了.回屋躺在黄小善床上,怀抱她的被子,靠闻她的气味才勉强在破旧的老黄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