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藏在枕头里一久养出虫子,染上不干不净的脏病!"老幺大发神威,粉嫩嫩的小嘴倒豆子一般,什么脏话、毒话都能往外倒,气势比泼妇骂街更胜一筹.
黄小善默默将落在腿上的原味内裤卷成一团握在手心里箍紧,低眉顺眼地、老实巴交地将老幺难听的骂街话一字不漏地消化.
伊米还在骂个不停,"家里男人的内裤哪条比阮颂的臭了,让你嫌弃到去外面找野味."黄小善忍不住好奇心,微微抬眉,小声问:"你怎么知道这是阮阮的,你闻了?"伊米一脚踩在她的心口上,"我呸,拿枪指着我的头我都不会去闻外头野鸡的下脚料."黄小善缩回眼睛,恢复成鸵鸟状,只敢在心里嘀咕说:你当初也是从野鸡扶正的,谁比谁高贵呀.
老幺抓住黄小善一条"偷腥"的罪证,显得特别骄横和盛气凌人,场中的两男一女就看他一个人表演,他摇身一变,成为这场家庭纷争的主角.
"你身边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男人,还会是谁的!""这么小,一定不是苏拉的;""二哥哥喜欢穿四角的,也不会是他的;"
"三哥哥跟你拜拜了,而且依他的性格会从法国给你寄内裤就怪了;""我喜欢穿丁字裤,自然也不是我的;""那个哑巴医生被你亲一下都要赏你巴掌,怎么可能给你寄内裤,还是穿过的内裤,给你寄巴掌还差不多;""数来数去,也就只剩那个喜欢用生病博取同情的病痨!居然好意思将自己穿过的内裤寄给你,是想害我们全家人也生病吗!"黄小善皱眉,声音不大不小地说:"小鸡巴,你骂我我就乖乖让你骂,怎么还越说越难听了,而且你之前答应过我不再叫阮阮病痨、叫阿横哑巴的."伊米加重踩在她胸口的脚劲,一口咬定说:"我没答应!"黄小善抱住胸口细嫩又白净的脚,在脚背上摸来摸去,伊米不自在地往回收了收脚,却也没真的收回来,让她继续又抱又摸.
"那你现在就当场答应我呗,内裤的事我跟你道一万遍歉,只求阮阮他们来家里之后你千万要口下留德啊."她丢出个地雷,场中三夫都炸了:
"什么,他们要来家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