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左等右等等不来苏爷,倒是自己把自己折腾睡了.

可悲的女人,在梦中多喊几声驾吧,现实中你只有被苏爷骑的份.

夜空清冷,皎月在云中穿行,月光、户外的灯光明晃晃的,将床上熟睡的女人映照得一片晶莹.

夜半三更,黄小善房间的门打开又关上,站在床尾的男人脱光衣服,爬上床,跪趴在她身上,身影被月光拉长投在地毯上.

他看一眼身下女人香嫩的身体,胯下的阴茎就变长一截.

终于,地毯上的黑影挺起腰,他的腹下也挺起一根长条形的棍影.他抬起女人的两条腿,她的睡裙滑下去,脱掉内裤,屁股前冲,长条形棍影立刻消失在女人的两腿间.

熟睡的黄小善倏地睁开双眼,朝头顶的天花板眨了眨,才撑起身体察看半夜闯空门的男人.

阴道被他塞得满满当当,他没做前戏,已经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两人结合在一起的下体淹没在月光中,男人上身藏在黑暗中,黄小善看不见他做爱时的神情,肉洞被粗暴的阴茎刮得火辣辣的,好在洞穴很快湿润了.

她从月光中坐起身,低头看两人的结合处,洞穴被紫红色的大肉棒撑开个浑圆的大口子,粘糊糊的肉棒在快速地挺进抽出.

她跨坐到男人的肉棒上,双腿圈住虎腰,两人紧密地抱在一起,宛如连体婴.

"嗯……拉拉,你心情不好?"

"对,我心情不好!所以,我要操烂你!"

苏拉一棍子捣进去,龟头直接轰在黄小善肉穴尽头一团软绵绵的肉球上,那是她的穴芯,是她身体最娇贵的部位,被轰击后她的身体瞬间就麻痹了.

"呜……轻点,洞洞疼."她更紧地夹住苏拉的腰,真怕洞洞被他捅烂了.

"不疼,怎么叫操烂!"

苏拉压倒黄小善,疯狂啃咬她的身体,近乎残暴地将她一对软绵绵、白嫩嫩的胸脯抓捏变形,粉白的乳肚上被抓出几条红痕.

"是不是萨霍欺负你了!"

"呵,世上只有你能骑到我的头上作威作福."

"你确定是我?那现在被你压在身下的人是谁?"

苏拉不语,抓下腰上的两条腿放到肩上,让黄小善的身体彻底弯成一团,屁股上翘,洞穴被抬得很高,几乎与双腿齐平,这种姿势让她的洞穴完全使不出一丝力气,只有被操的份儿,方便他进行最猛烈的抽插,像野兽一样,发泄最原始的性欲.

无论男人怎么蹂躏自己,黄小善都毫无怨言,吐出丁香小舌给他咬,怕他不尽兴,不时说些下贱话刺激他的情欲、配合他的动作.

苏拉的鸡巴宛如一条蟒蛇,使劲钻进她的洞穴,猛烈地攻击,不留余地,每次都把她的穴芯撞成一团肉饼才肯罢休,粗暴的大龟头硬生生将她的子宫口顶出一个小洞.

黄小善痛呼,眼泪、口水、性液一并涌出,像一片被狂风席卷的树叶,十指紧抓床单,任他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

终于,在苏拉猛烈的抽插下,大龟头轰进她的子宫,被紧紧夹住,那种紧俏无比的感觉将他的精关打开.

急射而出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喷射在黄小善异常敏感的子宫壁上,她松开紧攥的被单,整个人晕厥过去.

第三六九章 艰难的决定

黄小善晕过去又被做醒,苏拉充满生命力的粗大性器在她身体里粗暴地冲击,让她溺毙在快感的波涛中窒息地呻吟.

滚烫的汗水,火热的龟头,残虐的夜晚,她几度花开花谢,身心疲惫地横陈在苏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