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的棱角,塞满巢穴,黄小善的屁股一挺一挺地迎送,媚眼半开半合地浪叫:"阿逆的大鸡巴……好美……好烫……"她淫媚的姿态真是勾魂夺魄,加上温泉水的高温,让两人合二为一的私处掀起滚滚热浪,鸡巴不动不痛快.

朝公子的动作毫不留情地大起大落,黄小善被操得欲仙欲死,"啊啊啊啊!我要上天了,大鸡巴朝老师,狠狠干我,啊啊啊啊啊!"朝公子听着她的浪叫,见着她娇美脸蛋上那股不可言喻的快乐表情,他自己也因为给她带去快乐而心花怒放,欲火更炽,鸡巴更涨,干得更猛.

抽插三百多下,龟头一热,一股热液袭向巢穴.

梅开二度后黄小善趴在男人的肩头连连喘气,闭目休憩.

"阿逆,"她抱住男人的身体,男人射精后起伏不停的胸膛撞击着她的乳房,"小鸡巴呢,吃晚饭时我见他不出来,以为他还在睡懒觉,去他房中找人却压根没见到人.""你自己的男人,倒向我要人来了.我射在你洞里的精液还没凉,你就在我的身下提其他男人,是我太好说话,还是你说话太不经大脑?"朝公子抱着她往温泉中心游去,让两人深埋温泉中,让高温的温泉水消解他们做爱后留下的疲倦.

"你看看你,小心眼病又犯了,小鸡巴是你弟弟,他一睡醒就乱跑,你应该也要关心关心他的."黄小善第二次提起"弟弟"这个敏感称谓,提完默默观察朝公子的反应.与赌城那次的激动否认对比,男人这次的态度可以说温和得过头.

看吧,就说一张床睡久了,可以培养革命感情.

然而非也,朝公子是因为伊米跑出去了他才能独享一家之主,他心情不错之下才没有去反驳黄小善.

"我傍晚看见他穿着一身黑,从北面房尾跳下去,跑进林子里便不知去向了."黄小善听见"一身黑"就知道老幺又出去干伤天害理的营生了.说他勤快吧,他一天睡十几个小时;说他懒吧,他刚回香港就马不停蹄地开工.

"从二楼跳下去怎么不干脆把他的脚弄崴,他只有身体零件出问题了,才能老实待在家里当个家里蹲.我就不明白了,我都乐意花钱养他了,他怎么就是不肯从良,单纯做个吃喝玩乐的良民?杀人真能上瘾的话,改天我也把他杀一杀!"黄小善决定即日起执行麦大师的建议,以后在家里一看见他就押着他到附近的山林沙滩遛弯半小时.身上的杀气能不能消掉还是其次,主要是拖住他,让他少往外面跑.

"我也不明白了,展风那么好的人,因为犯了点错你就干脆地不要他,反而对一个杀手疼宠入心.我看你就是个糊涂蛋,受虐狂,喜欢给自己找麻烦.""说着说着干吗又提起风,你不提我都已经忘记他了."她推开朝公子,在水中背过身,出神地注视水中自己红晕未褪却惨淡的脸蛋.

展风就是黄小善心头一道永远愈合不结实的伤疤,她一想或是旁人一提,伤疤就得开裂,流几滴她的心头血,吃一百只鸡(巴)也补不回来,她一心疼就要骂一骂自己是个窝囊废.

男女朋友之间和则和,不和就分手,本不用这么矫情,她又不缺这一个男人.

她家里有三个正夫,外头有一个情夫,手里追着一个,还有一个在搞暧昧,她可逍遥了,她不缺这么一个警察男朋友!

电话也打不通,没了就没了.

朝公子掌心贴在她的面颊上将她的脸转过来,"你这张丧家犬的脸叫忘记他?自欺欺人."黄小善嘴硬说:"我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