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一听这是要开招夫大会的节奏啊,逐渐地老实下来,苏爷和伊米同时从鼻翼"嗤"了一声.
朝公子好奇地问:"你们每次见面都有人在场,你在哪里吻人家的?既然李近横都肯让你吻了,之后对你的态度怎么还是冷冰冰的."黄小善怯怯望向苏爷,艰难地说:"在,阮阮的庄园里."然后苏爷做出一个他今晚最大反应的动作,使劲拉扯黄小善的脸皮.黄小善捂住脸颊,闷声继续说:"阿横对我的态度一直很稳定,都是冷冰冰的,跟我有没有吻他无关.甚至于,我吻过他之后,他对我还,还更冷酷了.""哦,看来你这个吻大有文章,跟我们说说看."朝公子罕见的没有吃醋还兴致勃勃.
黄小善本来想把这件丢脸的事烂在心里,想想躺在床上的男人连她的贝肉都掰过,还有什么事不能跟他们说的.再者,他们对阿横还挺友善的,没见他们说过阿横什么坏话.
她一狠心,一咬牙,和盘托出:"就是我强吻阿横,被他打脸了,之后他就看我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到现在我都感觉他还在介意这件事."屋中突然安静下来,三双锐利的视线聚焦在她脸上汇成一点,热得能把黄小善的脸烧出一个洞.
她捂住脸,闷声大喊:"哎呀,你们别这么看我嘛,我事后就大彻大悟、痛改前非了.我一时鬼迷心窍走错一步,恐怕之后想焐热阿横的心就更难上加难了."只听屋中爆发一阵哄堂大笑,臊得黄小善的脸火烧火燎,更加捂紧脸不敢出来示人了.
苏爷用平板拍了一下她的额头,讥笑说:"原来那日去庄园赴宴,你还有这等‘奇遇’,说赔你个男人,你不睁大狗眼好好找,非找块铁板,如今搬不稳还砸了自己的脚,活该."朝公子嘴角的笑痕还没散去,扯下她的手,疼惜地问:"让我看看你的脸,哪边被打了?""两边."
伊米跳起来,扯掉面膜,"什么,他还左右开弓!"
黄小善连忙摆手,"没有,他打一巴掌,之后我自己又打了自己一巴掌,哎,看把这事整的……"伊米冷哼:"强吻男人,不能更下作了,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对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寡淡男人这么上心.我们不挖不知道,一挖什么肮脏的事都出来了."黄小善努力找回自己的场子,"我第一次见到阿横就老感觉在哪里见过他!什么肮脏,扯远了.我就是亲一下后被打了一下,而且我也跟他赔礼道歉了.可是我在离开美国的前夕去跟阿横要电话,他就是不肯给.要是我努力追求过后人家还是不鸟我,我就,我就……拉拉的赔夫令就算了,我也不折腾了,就守着你们仨儿好好过日子."她脑子一发热,为自己立下一个flag.
朝公子打着酸腔说:"那完了,最怕的就是你一辈子得不到他,那他就得占据你的心、当你心里的男神一辈子,我们这些巴巴自己主动送上门的哪有他有脾气、有嚼头,我看他是一块冰,你也咬得咔咔响,有滋有味."黄小善汗颜,起身趴到朝公子胸口,"阿逆,你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哪能这么贱呢."伊米呸了一句:"贱胚泥腿子."
看,贱不贱的,外人不知道,家里人还不知道吗.
黄小善被左右夹击埋汰,然而并未慌了阵脚,她打蛇随棍上,讨巧地说:"有一个办法可以消除你们的顾虑."三美都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朝公子"傻傻"地问:&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