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幺打得难舍难分、大有引爆一场肠盘大战的可能,车子也一直在行驶,车窗外的高楼大厦变成风景优美的海湾,而另一侧的车窗外面则是连绵的苍翠群山.
不多时,汽车载着他们一家四口缓缓驶入一栋酷炫又很有设计感的别墅内部,黄小善胳肢窝夹着伊米的大头,看着窗外说:"阿逆,你来拜访朋友,拖家带口的不好吧.我们跟你朋友又不熟,怎么好意思第一次见面就蹭吃蹭喝.""说什么胡话,两个人都不许闹了,我们到家了,下车!"朝公子率先打开车门下车,苏爷将文件往车座上一抛,紧随其后.
黄小善被朝公子的话搅糊涂了,还在透过车窗愣愣地观看豪宅一角,胳肢窝下的伊米催促她:"呆子,还不下车!从美国紧赶慢赶得回到香港,把我累坏了,身上也臭死了,你还搂得这么紧,也不嫌脏,回家后我要好好洗洗."回家……
黄小善机械地转动僵硬的脑袋,看向怀中面容嗔怨、眼波流转的男人,痴傻地问:"小鸡巴,你说回家?回谁的家?""啧,呆子……"伊米转动湛蓝的眼瞳,将刚回香港、脑子还留在美国的黄小善推下车.
东西宫站在一起举目四望,别墅气派的正面景致尽收他们眼底,间或交流两句对这栋别墅的看法,这种时候两人就又变得兄友弟恭了.
伊米半搂半拖地将黄小善带往东西宫处,她又被苏拉接手,押运到别墅显眼的门牌处,让她当头站,他们三个站在她的身后,苏拉风轻云淡地说:"这块门牌倒做得不错."门牌上书:
港岛大浪湾道8号
黄宅
黄小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回头拿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他们:"黄宅?"然后食指向后指着偌大的别墅重复一遍:"黄宅?"伊米从背后搂住她,在她傻逼一样的脸上啵一口,苏拉在她的额头弹了个脑崩儿,故意吓唬她说:"不喜欢叫黄宅,那明天让人把这两个字抹掉吧."唬得黄小善立刻用自己的身体压在门牌上,大声说:"喜欢!谁敢把这两个字抹掉,我跟谁急."很好,她的脑子终于从美国回来了.
黄宅居于群山怀抱之中,面朝连绵滩岸,俯瞰大浪湾,位处新界西贡半岛东部的豪宅地段,是栋无敌海景房.
临近傍晚,一团静穆辉煌的落日正慢慢沉下海湾,波光粼粼的水平线被染得红艳艳的,激情的血色余辉如千万支光箭,在呼啸中射向黄宅,让它在橘红色的光辉中更震撼人心.
也将笑得嘴巴快咧到耳下的黄小善投影在黄宅的墙壁上.
黄小善宛如一只水蛭,吸附在门牌上久久不见她有下来的意愿.她爱当水蛭没人拦着,但三夫可不乐意陪她在这傻站.三人两两互看,最后由朝公子强行将人扒下来.
"你要压着一块门牌多久!"
"对,压门牌多没意思,咱们进屋挑间最大的房间,我要压你们!"同志们,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们,乐疯的黄小善现在脸部的扭曲程度已经超出普罗大众的容忍极限,严重拉低黄宅在夕阳照耀中的唯美度.
她乐颠颠的,步子刚一迈出去,完了,乐极生悲了.
一股势不可挡的热流从她的小腹涌向阴道口,她赶紧夹腿收腹翘起屁股,一张脸变成半边在笑半边僵硬,跟抽羊癫疯似的.
朝公子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问:"你是高兴疯了还是高兴傻了?"她捂着肚子,蹦出一句:"我大姨妈提前来跟我分享乔迁的喜悦了,你们谁帮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