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不得不这样说,谁叫"他"现在是黄小善.
阮颂来到朝公子书房外,没敲门就一把推进去,伏案写字的朝公子莫名其妙地抬头看走进屋内的两个男人,问:"怎么了?"阮颂路赶得急,呼吸急促,面颊晕红,当然,也有可能是被气红的.
"我来说吧."
看似镇定的近横其实内心是有一点小幸灾乐祸的,他简单用几句话概括了早晨的事情,朝公子听后面无表情,近横却发现他的手在发抖.
果然,下一秒男人霍然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然后握成拳头,愤怒地低吼:"两个混球!"他振臂一挥,说:"走,召集其他人去."三夫共同出击,又招来三爷和五爷,这二位听过苏黄两人干的好事后心里的触动同样巨大.五人凑堆走,形如一座移动的火焰山,浩浩荡荡涌向四爷的房间.
人未走近,便听见从四爷的房中传出一阵难听过一阵的咒骂声,他们面面相觑,都以为四爷已经知道这件事,正在屋里生气呢.
"伊米."朝公子敲门.
四爷在屋内说:"门没锁,快进屋."
待房门打开后,合欢椅上四爷不堪的惨状令众夫悚然一惊,虽然都知道这位幺爷最放荡,可眼下这唱得又是哪一出?
"你们怎么都来了?把门关上,来个人帮我解开皮扣."然后四爷又开始骂骂咧咧:"王八羔子黄小善,骚穴被苏拉操烂的臭女人,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耍我,看我不劈了她!"众人恍然,他这是被"苏拉"耍了呀.不过猜也能猜得出是他自己先去骚扰"苏拉",才被"他"反将一军.
展风从衣架上取了件睡袍仍在四爷不堪入目的裸体上,帮他将手脚的束缚解开,解时还夸口说:"这皮扣造得不错,难怪以你的身手也解不开."四爷估计太愤怒了,鸡巴依然翘着,重获自由后他转动在挣脱时被勒红的手腕,向展风道谢后穿上睡袍,就要不管不顾地冲去小崽子房间抓拿黄小善.
展风按住他的肩头,说:"别急,听我们说完再决定你真正要抓的人是谁."四爷扫一圈集体面色难看的兄弟们,疑惑不解地坐下将展风的话听完,然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