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要不我先回去吧,我明天再来看你."黄小善想先撤回去清一清斗大的脑袋,不止对李医,对莫名提出亲吻她的阮颂,她其实都有些尴尬和摸不着头脑.

虽说吸他小嘴的时候很舒服,过后又总感觉这个艳福捡得她心里不踏实.

"明天?阿善你明天还肯来看我!"阮颂倍感意外,霍然直起腰杆惊喜地问她,手里做着事情的李医也竖起耳朵听她的下文.

"来呀,你在我屋里受伤,我应该来照顾你的."黄小善拍胸脯保证.

"他们肯吗?苏拉,肯吗?"阮颂追问.

"笑话,脚长在我自己腿上,去哪里当然我自己说了算.而且我只是来医院又不是去刀山火海,他们为什么不肯?不肯他们能怎么样,能用条狗链拴住我啊."黄小善说完心里咯噔一下,这种事情他们还真干得出来.

管他们呢,总有办法逃出来的.

只是来医院探病而已,瞧黄小善把自己的男人想得多不通情达理,他们要真如她想的那样,早先送阮颂来医院后就把她绑回去了,哪会她一轰就乖乖走人.

对黄小善的圈养之道,他们很懂得收放自如,知道拴在她脖子上的狗链什么时候该拉紧,什么时候该放松.

唯一没料到的是,今天一时的仁慈竟间接顺了阮颂的心意,促成他和黄小善的好事.

"对了,阮阮,你明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虽然吧,人家住的是医院贵宾病房,伙食一定不会差,但她依然想世故地提点东西来聊表心意.

毕竟她把人家的"龙根"亵渎了,还流了一泡"龙涎",她的手隐约还有股药香.

"我想吃冰淇淋."阮颂随口说道.

阿庆当真了,"王下,您又胡闹了."

"怎么了,我就是想吃冰淇淋."阮颂说得跟真的似的.

阿庆急了,黄小善忙出来打圆场,再三保证不会带这个,眼睛却背着阿庆向阮颂眨个不停.

阮颂笑了,笑纹从嘴角洋溢出来,病容上的愁云都被这一笑驱散了不少.

李医咬紧牙根,他们的小动作让他心里蒙上一层阴影,很失落,很不痛快.

黄小善告别阮颂和阿庆,来到李医跟前试着搭腔,他故意把头扭开,她怕冒然开口又徒惹男人更生气,于是闭嘴直接离开病房了.

人一走,李医才后悔对她的态度太过严厉,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人有时候定力薄得就像一张纸,男人多撩她几下就缴械投降了,他跟她较什么真.

道理他都懂,可他就是很讨厌她见一个爱一个,哪怕她和阮王储先于他认识,她明明先跟他示爱的.

阮王储也知道她身边已经有一堆爱侣环绕了,还跟她纠缠不休,他是真心想跟她结成爱侣吗,恐怕不见得吧.这个男人身体不行,却有一肚子阴谋诡计,天晓得他勾引黄小善准备打什么歪主意.

罢了,通过今天的事他已经大彻大悟了,不想多管什么闲事.他有那个美国时间不如多研究研究怎么尽早治好阮王储,尽早脱身,管他们一群乱七八糟的男女最后会闹得如何不可开交.

黄小善走后不久,李医也借口离开,这间病房和里面的人都让他觉得肮脏.

李医前脚一走,阮颂便无奈地说:"阿庆,我这个病秧子又惹李医反感了,你说咱们主仆是不是特别不受人待见?""王下,您想多了,李医的性格本来就有点冷漠."阮颂又笑起来,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