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爷理所当然地命令二爷,可惜二爷和他唇枪舌战两轮下来,现在全世界看他最不爽.他自顾自端起茶杯,也翘起二郎腿,别过头喝茶.
心道:我进门是给她暖被窝的,不是给歪门邪道当小侍的,谁理你啊.
于是乎,座上两个九尺男儿,双双翘起二郎腿,脸朝一边,一个抽雪茄,一个喝绿茶,门铃在夺命连环响,他们愣是没有一个人肯去开门.
人说老小孩儿,老小孩儿,说的就是他们.
森美兰华的门铃设计的很人性化,它是内响,也就是说任凭门外的人如何按铃,也吵不到他.反正没人来开门,他就一直按呗.
论持久度,他绝不输给任何一个男银.
呃,作者指的是坚韧不拔的毅力.
苏爷抽完雪茄,被门铃吵得脑门突突跳,又见二爷是铁了心要和他对着干,只好抬起尊贵的屁股,起身抖抖衣领,瞟一眼老神在在的二爷,走去开门.
朝公子回望苏拉的背影,解气地哼了哼,心道:做人做事就应该强硬点,某些人才不会蹬鼻子上脸,以为成功撵走一个展风,他在家中孤立无援,就会受他摆布.
展风的人走了,可神还在呢.
一家之主嘴上嚷嚷着不许去法国打扰他,心里却对他心心念念,四弟在她耳边闹着要变成三弟,她从来都是支吾其词、不肯点头,照这样看,让展风重新归来也只是时间问题.
不急不急,先让小善对展风的思念像滚雪球一样滚大,到顶点时他再把人领回来,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至于某些人的警告,他就当在放屁.
"柴先生?"
朝公子一怔,后了然地想:应该是为小善遇难的事专程上门慰问,毕竟人是他救的,甚至,他还亲了小善.
他也是个明白人,知道那是人工呼吸不是接吻,可他的理智就是压不过心里的无名怒火.
口口声声说仰慕自己的男人亲了自己的女朋友,这种感觉特别膈应,他直觉小善和柴泽之间有古怪,或者柴泽单方面对小善的行径有古怪,可又说不出古怪的出处.
门口的柴泽换下一身湿衣服,稍作修饰,头发是吹干后的自然状态,几处边角的头发还很潮湿,眉眼之间温文尔雅.
按了这么久的门铃,也不见一丝火气.
苏拉上下看了看他,生起使坏的心思,故意拔高音量问:"柴老板又来给朝逆送宵夜啊,今天来得真早,还没入夜呢."朝公子刚要咽下口中的茶水,听到话后被呛到,他大力放下茶杯,取出手帕捂嘴低咳.
心里骂道:无聊的男人,明知人家的来意,偏要说一句题外话臊臊他.这种幼稚的男人怎么好意思坐在大房的位置上,他的屁股不会长疮吗!
柴泽苦笑地摆摆手:"R首领就别拿宵夜的事取笑柴某了,您明明知道,我是为黄小姐差点被人淹死的事来的."他从侧面多多少少对未来的兄弟有些了解,更知道朝逆看苏拉不顺眼,时常与他闹不合,可惜朝逆人少势寡,总被苏拉压一头.
"玩笑而已,柴老板别介意."苏拉退后一步,"快进来聊,让柴老板久等了,朝逆要是知道门后站的人是柴老板,他一定抢着来开门.柴老板救了善善的命,以后你就是朝逆的大恩人了.""不敢,不敢."柴泽矢口否认.
朝公子面色发寒,这个幼稚的男人有完没完!
苏柴二人走近,朝公子心里再生苏幼稚的气,碍于柴泽是黄家主救命恩人的情分上也得起身,客客气气地请人家入座.
在柴泽看不见的地方,他没好气地赏了苏幼稚一顿冷脸,苏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