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坏我好事."
"我坏你什么好事?"
"干吗不让我送阮阮,他身子弱,又被我撞了一下,手下还不在身边,回去的路上晕倒了怎么办?""考虑得够全面的,我都不知道你对朋友这么体贴."苏拉端起桌上的酒杯,摇摇杯中的冰块,喝下一口酒,用夹雪茄的手去戳黄小善的脑瓜子,"我帮你在朋友前面免了一场尴尬,还不快谢谢我."黄小善马上紧张地掐指算自己最近是不是有在阮颂面前做出什么猥琐的事?好像没有吧,连面也没见过,哪有机会猥琐!
"嘿,拉拉,你别想忽悠我."
"忽悠你?狗东西,我和他在屋里谈事情,突然从隔壁传来一阵叫床声,臊得我的老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苏爷又去戳她的脑瓜子,"你怎么不和二爷死在外面,赶回来投胎啊.""你别碰我的大头!"黄小善抱住自己的大头,耍起无赖,"我不管,反正尴尬也是你尴尬,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在阮阮面前的形象依然美好!""蠢货!"苏拉抽口雪茄,往她脸上吐烟.
黄小善挥散烟雾,跳到他身上,抡起王八拳打他,"你自己一个人尴尬就行了,干吗要告诉我,让我也一起尴尬,夫妻就一定要祸福与共吗!我只负责享福,你这个实心的大坏蛋."这时,从距离书房不远的拐角露出半张人脸,默望房中先嬉闹后深情拥吻的男女.
与苏拉交谈时,他的心思深沉如海,不管开出多诱人的条件都很难将他打动,一直虚虚假假地与他周旋,没有明确表态要帮他.
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原来再睿智的男人到了爱人的怀里也不过是个平凡的男人罢了,在琉璃庄时他就看出阿善是苏拉的软肋,现在他更加坚定这个看法.
他们结束热吻又引颈抱在一起,阮颂心里恍惚,指甲在墙上留下三道刮痕,拖着病体离开.
苏拉一手揽抱黄小善的腰身,一手翻阅桌上的文件.黄小善闭目趴在他肩上,享受男人温暖的体温和安全感,享受这样平实无华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