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烫手,然后左手端着热可可,举起右手问她:"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握着这只摸过你的价值百万的黄金右手取暖,二是端着热可可边喝边取暖.差距多么悬殊的选择题啊,我想你肯定会选择我的黄金……欸欸欸,你怎么选热可可啊,哎,没福气的女人我还能说什么?"柴泽笑看她仰头豪迈地大口喝热饮,喉音咕噜咕噜的,有趣得紧,瞧她这是想一口干掉整杯热可可呢.

"小黄啊,看你家男人把你克的,连热可可都没见过,喝起来像猪八戒吃人参果."热可可微烫,黄小善为了赶人喝得着急,整块五脏六腑热辣辣的,再被柴泽不像样的痞子话给呛得一口热饮梗在喉咙,脸色顿时憋得通红,说不出话来.

"别急别急,可怜的小黄,酒店有的是热可可,我免费请你喝到死."柴泽乐极了,轻轻拍打她的背,帮她缓过这股劲.

黄小善将堵在喉咙的热饮咳出来,大概被柴泽气到又豪饮一杯热饮,身子暖了,人顿时一扫方才的萎靡.她将杯子磕在桌上,食指指向酒店大堂的中心区域,"我喝完了,你走不走?不走我不介意站在人最多的那里吊一吊嗓子,再喊一遍那晚在电梯里的口号."她算是看透了,这基佬就是见她落单,于是跑过来戏弄她然后自己偷着乐,就这素质还绅士还富豪?能笑掉个大门牙.

"你喊吧,你敢喊我就敢站在那里亲你以示清白,亲之前再打个电话通知朝公子下来旁观."柴泽也食指指向酒店大堂的中心区域.

黄小善想死啊,这男人嘴皮子太利索了,上辈子可能是只啄木鸟,成天嗑树皮练嘴.她似乎想起什么,又掏出手机看时间.

柴泽就是路过大堂时瞥到她形单影只地缩在角落里闷闷不乐,他就过来逗她几句活跃下她的精神,他还有珠宝展的工作,并未打算一直陪她耗下去.

凑近她的脸畔说道:"想要我走也可以,那你告诉我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干吗?等人?等男人?""是!我就是在等男……"

黄小善回眸乍然望见进出酒店的旋转门将她等待多时的男人送进来,他内穿一件高领毛衣,外搭一件正式、庄重感浓厚的大衣,走路带风,气场十足.

她猛然起身,再见面,一股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脚向前迈了一步又顿住,看男人大步流星地走向电梯,她绞着手指不知所措,最后放下所有对与错,任凭身体将她带向她从墨西哥一路怨忿到美国的男人.

"风!"

几乎与声音一同袭向展风的是一具朝思暮想的身体,美妙、温暖、气味芬芳,事情败露后他以为会永远失去品味她身体的权利,这个心软的、见不得好看男人的女人,知道真相后该有多么的气他啊,现在却肯呼唤着他的名字投入他怀中,悸动的心情迸发成无数激流涌向展风的四肢百骸.

相拥良久,恨不得整个人融进男人身体的黄小善被鼻间的男人味熏得昏昏沉沉,她听见周围零星的笑声窃语,脑子才恢复一丝清明,想起这里是偌大的人来人往的酒店大堂!又转念一想,管它呢,她都敢和小鸡巴当众亲嘴了,抱一抱怎么了,这是她的男人,她乐意在哪抱就在哪抱,碍着谁了?

展警官不如她老赖,且担心埋在他胸口太久会将这宝贝疙瘩憋坏了,将人抽离后她却耷拉着脑袋不愿给他个正脸.

"小滑头,抬头看看我,抬头让我看看."

女人的睫毛在颤抖,展风知道她在眨眼睛,一定是混乱地不知该用何种态度面对他.向来对他嬉皮笑脸撒娇耍赖的女人如今却连看看他都要犹豫,展风的心墙塌了一块.当初他着手准备时就预见